丢了的!”
倪大小姐话音刚落,站在倪大小姐身后的手下们也开始帮腔:“就是就是……那一船货,好几吨呢,哪能无声无息的就这么给没了?”
“那小偷难不成是玉皇大帝,手指头一伸,就把十几吨的货全给变没了?”
“这臭小子就是在来闹|事儿的!你瞧瞧他那窝囊样儿,输给了小姑娘,还唧唧歪歪不承认!”
……
舆论的风向,一下子转到了对倪家有利的方向,公鸭嗓这才意识到自己着了陌南秧的道儿了,可如今明白,早已为时过晚。
“倪大小姐。”陌南秧双手抱着肩,含笑的桃花眼,眼尾阴冷的扫了旁边儿的公鸭嗓一眼,然后,又把眼神收回来,重新放到了倪大小姐的身上,笑眯眯的开口道:“对于这种故意闹|事儿的流氓,您跟他讲什么道理?就他?配您跟他讲道理吗?”
说到这里,陌南秧含笑的眸子,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了,她冷笑了一声,似乎害怕周围的人听不到一样,她骤然提高了语调,厉声道:“下次您再遇到这种人,您往死里打他啊!打死了,他们也就老实了!”
铿锵有力的一句话,听得有人畅快无比,有人却胆战心惊。
一旁的倪大小姐听完陌南秧的话以后,稍微愣了一下,片刻后,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哈哈哈哈,说的好!”
言罢,倪大小姐侧了一下头,眼神阴冷的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脸都吓白了的公鸭嗓,嘴角,扬起了一个残忍的弧度。
“来人啊!”倪大小姐的声音,像是寒冬腊月,凌厉中透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把这个居心叵测,恶意挑事儿的人渣给我吊起来……东边儿哪儿不是有个十来米的石柱子吗?我一直觉得那柱子空荡荡的……就把他给我吊哪儿吧,做个装饰品。”
倪大小姐的话音刚落,公鸭嗓“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大声呼叫着求饶道:“大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干了,求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听他这么一求救,“善解人意”的陌南秧立刻接过公鸭嗓的话茬儿,“忧心忡忡”的替公鸭嗓问倪大小姐:“对啊,大小姐,您这把他吊起来,要吊到什么时候啊?吊一天,还是吊两天?”
听完陌南秧的话,倪大小姐心里对陌南秧的欣赏,又上升了两份。
她知道,陌南秧这是在提醒她:立威。
杀鸡,向来不是当权者的目的,儆猴,才是此举的唯一动机。
于是,倪大小姐垂下眼帘,对着陌南秧嫣然一笑,然后眼神一凌,厉声喝道:“就给我吊到,下一个挑事儿的过来取代他为止!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这么不长眼,还敢在我倪家的地盘儿上闹|事儿!”
不愧是倪大小姐,稍一提醒,就能把事儿办儿的相当漂亮……见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陌南秧心底也总算送下来一口气,正欲学习雷锋同志,“做好事儿不留名”般消失在茫茫人还,结果没走两步,便被倪大小姐给叫住了。
“你就是陌南秧吧?”身后传来倪大小姐带着笑意的声音,陌南秧的身子,突然僵住了。
没想到,她居然认得她……
不过,仔细想想,这似乎也没什么好值得惊讶的,毕竟,几个月前,她可是在京城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这腥风血雨,直接就把京城的老牌儿世家——秦家,给换了换主。
想必,她如今在京城,应该是相当的有名吧?
秦慕泽用来对付秦暮寒的利器,悲剧掉了的陌家姐妹……想都不用想,她也知道,那些幕后的知情者,是怎么称呼她的。
再说了,排除几个月前让她一战成名的“录音”事件,她还是害得秦二爷瘫痪在床的“主凶”之一,倪大小姐,怎么会不认识她?
陌南秧暗中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就在陌南秧深深的自我厌恶的时候,倪大小姐踩着一双十五厘米的细高跟,优雅的踱着步子,走到了陌南秧的旁边。
她把保养的相当精美的手伸到了陌南秧的颚下,食指轻弯,微微一上挑,便抬起了陌南秧下巴。
“我一直在想,那个把我儿子迷的神魂颠倒,连昏迷的时候都在念叨的陌南秧,到底长个什么样子,怎么就把我家宝贝儿子给迷成这样了……今儿个一见……啧,确实是个美人儿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