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的几位掌柜倒都是人才,用到其他地方也行。反正北边是卢家的地方,以后生意再做起来倒也便宜。
“没事,你若想做生意就去做。”卢俊昭目光沉了沉,声音里也带出了些冷意,“别人想打卢家人的主意,也得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本事。”
林晚诧异地看着卢俊昭身上聚满了冷气,皱着眉戳了戳卢俊昭的胳膊。“行了行了,我今天就是想起来了,问问你。你在我面前冷着脸干什么?”
看着卢俊昭的冷脸,哭笑不得间,林晚突然想起自己中毒的事情来,自己倒打了个寒战。这样的事情还真是防不胜防,也不知道大黑脸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上次周明和朱七还说这样的事儿屡见不鲜。心里想着,嘴上便问了出声:“你小时候在南边长大的,是怎么过的?”
卢俊昭目光滞了片刻,表情疑惑地看了林晚一眼。“阿晚,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我就是好奇,你怎么会到南边去的。”林晚掩饰般地移开了视线。
“也没什么,就是跟着师父练武。学棋,泡药澡,辨别毒药、捉毒虫……”卢俊昭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些怀念,简简单单地说了起来。
林晚有些晃神地看着卢俊昭,心绪复杂地叹了口气,说不清楚是同情还是心疼,鬼使神差地伸手覆上卢俊昭的眉角,轻轻抚了抚。
卢俊昭的声音嘎然而止,手掌覆上林晚的手,目光骤然而亮。声音低低地唤了一声“阿晚……”。
林晚一回神,慌忙将手缩了回来,脸上**辣地。有些慌乱地躲着卢俊昭的视线。
“该走了。”
卢俊昭目光灼然地盯着林晚,闷声笑了起来,边笑边“嗯”了一声,十分自然地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林晚身上,笨手笨脚地帮林晚系着绳结。
林晚耳根发烫。忙拨开卢俊昭的手,侧身往旁边躲了躲。“我自己系。”
卢俊昭顺手握住林晚的手,将林晚往自己怀里拉了拉,两人一齐出了门。
慈寿寺门口,连翘围着马车转了一圈又一圈,好容易瞥见林晚出来了。忙奔了过去。“姑娘,咱们回去吗?”
“嗯,回去了。”林晚从卢俊昭手里抽回了手。点了点连翘的额头,叹道,“外头冷成这样,你也不怕冻,快去马车上待着去。把车里的炉子生好火。”
“早放着炭了,茶也温好了。”连翘拉着林晚。绕过卢俊昭,就要上车。走了两步才发现不对劲儿,盯着卢俊昭看了一眼,想要冷哼,又在卢俊昭平静的目光中生生忍住了。只得扭头委屈地唤了声“姑娘……”
林晚好笑地看了连翘一眼,转身将披风解了要还给卢俊昭。“我回去了,你也快些回去吧,外头天冷。”
卢俊昭笑着按住林晚的手。“你穿着吧,我不怕冷。我就骑马跟在你们后头。”
“你倒是不嫌冷!”林晚皱眉瞪了卢俊昭一眼,往后退了一步,将披风解了塞给卢俊昭,“你骑马先走吧!”说着又推了卢俊昭一把,指着不远处牵着马,偶尔往这边瞄过来的周川道,“愣着干什么?把你们爷的马牵过来?”
周川愕然地眨了眨眼睛,忙恭敬的笑着,牵着马到了马车前,将鞭子交给了卢俊昭。
一行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回了京城。
卢俊昭在崇安侯府的后巷站了片刻,看着林晚进了院子,这才转身离去。
回到西宁王府时,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卢俊昭刚进门不久,西宁王就找了过来,盯着卢俊昭转了半圈,戏谑道:“出去大半天,又见那小丫头去了?”
卢俊昭绷着脸“嗯”了一声,眼里的笑意却是藏都藏不住。
西宁王挑着眉头,一脸鄙视轻蔑地瞪了卢俊昭一眼,哼道:“出息!”
卢俊昭根本没管西宁王那点挑衅。
“阿晚问了胡万达的事,我说胡万达还有用,”卢俊昭说到此,表情又柔和了起来,“阿晚问我上次苛察丹来的事,是不是我动了手脚。还说北边不安宁,暂时不做生意了。”
西宁王看着卢俊昭满脸温柔,嘴角往下拉了又拉,十分鄙夷地啧啧了两声。“没出息!”
待卢俊昭说到林晚在北边不做生意时,西宁王猛地窜到卢俊昭跟前,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道:“蠢货!北边是卢家的根基,重要的生意自然要握在我卢家人手里!老子好容易找到这么个人,那丫头精得很,手里有人又有钱,老子还指着靠这儿媳妇儿在北边养老!她不做生意,北边那一大摊子,怎么盘活?老子不管,等成了亲,你去跟你媳妇儿说,老子把北边的生意交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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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戏写得心焦力瘁……努力改进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