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进院子,秋梓几个接了,忙让几个嬷嬷到外头厢房歇了歇。
林晚吩咐小厨房的厨娘嬷嬷备了凉凉的酸梅汤,一边歪在榻上翻着书册一边等着卢俊昭回来。
卢俊昭顶着满身的滚烫热气进了院子,林晚远远见着,丢了书,笑着迎了出去,还没走出门便被卢俊昭挥着手止住了:“别出来,阿晚,外头热!”
林晚轻笑一声,心里柔软着,嗔了卢俊昭一眼,出了屋门,朝卢俊昭走去。听风院到处都是树荫,院子四角又放着些凉凉的井水,倒也不算热得出不得门。
卢俊昭忙大步上前,伸出手想要拉林晚,却又在半空中收了回去,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柔和地笑道:“我身上热气重,咱们先进屋?”
林晚却笑着拉了卢俊昭的手,上前替卢俊昭理了理汗湿的衣襟,看着卢俊昭满脸的热汗。皱眉埋怨道:“这天这么热,你也不知道让小厮们找个东西遮一遮。”
卢俊昭的手被林晚柔软细腻的手拉着,心里绵软轻柔,轻轻晃动着,仿佛浸在清润的水流中一般,浑身都是舒服的凉意。
“我是男子,不用那些东西。”卢俊昭圈住林晚,头抵着林晚的额头低声笑道。
两人一齐进了屋,林晚吩咐秋梓和连翘从小厨房里提了些热水进来。又让小丫头们在院子里打了些井水,推着卢俊昭去净房梳洗了,换了干净的衣衫。这才吩咐人摆了饭。
用完饭,林晚笑着让几个丫头退下了,在卢俊昭身边坐下,笑着说起了揽月楼送酒来的事。
“都是钟掌柜收的好酒,师父和父亲那儿我让长寿一边送了一半过去。”
卢俊昭不知想到了什么,也跟着笑了起来,眼眸透亮,显然是心情极好。
“父亲为这事儿得意了一上午。”
林晚愕然地张大了眼睛,随即哭笑不得地摇着头,一时想起先前在慈寿寺见到西宁王的情形。又止不住地笑了起来:“我都差点忘了。去年在老和尚那儿。我还见过父亲,他塞了块玉佩给我。”
说完。笑意盈盈地看着卢俊昭,带着几分打趣。
“那时候你不理我……”卢俊昭目光柔软,眼里笑意浮动,语气里却透着些委屈和宠溺般的无奈,握住了林晚的手,低声笑了起来,“我又怕你真嫁了别人,就直接跟父亲说了,让他帮我看着媳妇……”
林晚闷闷地吐出一口气,娇嗔着看向卢俊昭,说不清该气还是该笑,手指点着卢俊昭的额头数落道:“谁让你那时候不管不顾就说要娶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都没有。你见过哪个人这么求亲的?我都要被你害死了!你还敢塞玉佩给我,还威胁我……”
卢俊昭眼里笑意隐隐,轻轻攥住了林晚的指尖,送到唇边细吻着,笑声从胸口溢出,低沉而愉悦。“阿晚,我是喜欢你,喜欢得不知道怎么说。你不知道,我那时听到你在……议亲……我心里堵得难受……阿晚,你是我的……”
卢俊昭的声音很柔软,轻轻地唤着林晚,两个字似乎带了无数缠绵的温柔情意,手顺势揽上了林晚的腰肢,低头含住了林晚的唇瓣,慢慢地辗转舔舐起来。
林晚推着卢俊昭,声音含糊地喊了声“我还有事……”话还没说完,便被卢俊昭合着温软灵巧的舌头一起吞了进嘴里。卢俊昭滚烫的舌头裹着林晚的小舌一阵吸吮逗弄,两人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半晌,卢俊昭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林晚粉嫩的舌头,滚烫的嘴唇却贴着林晚的唇角,轻轻吻着,不肯放开。
林晚浑身发热,手抵着卢俊昭的胸口,眼波柔媚似水,斜了卢俊昭一眼,声音软软地娇嗔道:“我跟你说正事,钟掌柜还让人带了话过来,说北边有消息了。”
“胡万达那边?”卢俊昭抱着林晚紧了紧,呼吸还有些急促,却是抬起了头,有些诧异看着林晚问道。
“不是!”林晚好笑地拍着卢俊昭的额头,靠在卢俊昭身上,仰头看着卢俊昭,眼里笑意盎然,“是连城的事,你还记不记得我上回说的海船?三月份到的南边,后头又运到连城那边的港口去了,钟掌柜说那边的东西卖得极好……”
卢俊昭目光定定地看着林晚,耳边听着林晚的话,心思却漂移开去。视线顺着林晚粉嫩润泽的唇瓣往下,透过林晚单薄的衣衫,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随着呼吸和说话声轻轻浮动的胸口。
林晚看着卢俊昭呆愣的样子,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拧着卢俊昭的胳膊,脸羞红着,磨着牙骂道:“我跟你说话呢!”
卢俊昭忙收了目光,抱着林晚贴近了自己,低声笑着哄道:“阿晚,生意上的事我也不懂,你说,我听着就是。”
林晚气得一肚子郁闷,狠狠地一口咬在卢俊昭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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