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兄弟的家人,都跟疯了似得,在医院内,叫嚣着要让我偿命。
要不是有医生拦着,我不死也得残废。
面对他们得辱骂,我没敢吭声,准确来说,是我很愧疚。
善后的费用,在那位大哥的授意下,均由宝爷支付。
这些家长折腾了几天,最终散去了,毕竟人都死了,说什么也没用了。
更何况,每个人都获得了一笔不菲的赔偿。
我的父母得知这件事,匆忙从外地赶了回来。
见到我的第一眼,便是几个响亮的耳光,他们痛心疾首的训斥我,当着很多人的面,把我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什么都没说,一直在沉默。
重伤的少娴,在经过抢救后,总算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据医生说,她的身体十分虚弱,未来的几个月内,估计都不能下地,需要静养。
见到少娴没事,我心中很是欣慰。
几天后,她恢复了意识,尽管十分虚弱,但还是将我叫来。
她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希望我不要在瞎混了,好好的做个人。
我哽咽着,想也没想的答应下来。
少娴的父母,对我很是冷漠,甚至还放出话来,让我以后不要在接近少娴,否则就打断我的腿。
这一连串的事情,对我打击很大,我知道,少娴的父母看不起我,更怕因为我,让少娴再次受到伤害。
确认少娴真脱离危险期之后,我叫上王斌,悄悄的离开了这座城市。
我发誓要闯出一番天地,回来要让少娴的父母刮目相看。
但是,我和王斌没文凭,也没什么特长,在外面闯荡了几天,处处碰壁。
迫于生活的压力,我和王斌来到了一个建筑工地上。
由于没成年,工头虽然答应收留我们,但给的工钱比起其他人,却着实少了很多。
对于这种事,我和王斌只好咬牙忍着。
平日里,我们两个都是娇生惯养的,哪干过这种粗活。、
一开始的时候,我和王斌累的都要哭出来了。
每天晚上工地停工后,我和王斌,都会直接躺在地上,尽管地面很脏,也很凉。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段时间以来,我和王斌都健壮了很多,原本白净的皮肤,也晒的有些黝黑。
与众多工地一样,我的这个工地,在发放薪水方面,也是一拖再拖。
对此,工友们时常抱怨。
我和王斌曾私下里商量过,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拖的越久,对我们两个来说,就越为不利。
但这个工程的老板,我们并不知道是谁,就算知道,只凭我们两个想要讨薪,估计也是痴人说梦。
无论在什么时候,一件事情的发展,总是那么出人意料,或许应该这么说,是一波三折,令人哭笑不得。
某一日,我从一位工友的嘴中得知,工程的老板,突然决定要将自己家乡的一座祖屋推翻重建。
故此,决定在工期完成后,让这里的工人,去修建新房,所给出的薪水,足足比工地上高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