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一看,关了一个病号,还是被医院诊断出随时有生命危险的人,这要是死在这羁押室里,那可到时什么都不清了。于是连忙跑了出去,估摸着是向领导汇报。
我们一看这场景,觉得出去有戏,连忙在旁,让老肥装的更像一,越痛苦越好!老肥心领神会,竟然开始在地板上打起了滚。
不一会儿,刚跑出去的警察带着另一名警衔要高很多的警察过来,那俩警察一看老肥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既然已经确认了老肥是医院里的病号,那就不能随便置之不理,那警衔高很多的警官对着那警察道:“先把这叫于海波的,带去医院,顺便核实一下,如果真要住院的,留守一名同志,对他实行监控”
我们见老肥能出去,都纷纷要求也跟着出去,特别是我,“声泪俱下”地对着两名警官道:“于海波同志的病情可不浅呀!他需要有人照顾,这不,这两天都是靠我一个人在照顾他,他没有我不行!”
可警官不吃这一套,将我活生生的推进了羁押室,对着我们丢下一句话“老实,赶快如实招供,就能早回家。”后就带着老肥离开了!
为了对我们起到震慑作用,他们还安排了一名协警,拿着一张靠背椅,坐在我们羁押室的门口。
那协警坐在那,时而抽抽烟,时而看看报,时而对我们做着教育思想工作,更气人的是,他还拿瓶饮料,当着我们的面,一会抿一口。
看着他这副嘴脸,我气的那是牙根直痒痒。
但无奈的是,我还拿他没办法。
对于他的那些思想教育,我选择了左耳进,右耳出,任凭你的嗓子冒烟,我也决计不听一个字。
一边听着那协警的思想教育,一边我又想着阿伟死时的姿势。
有了两次前车之鉴,我深知,阿伟死亡的现场,一定会留下什么暗示。
医院的那个患者,是在床单上,暗示一个“孙”字。
而孙婆婆,则是突然间诈尸,从5555,m.※.c±;手中掉出一个“东风”麻将牌,预示着下一个死者的名字中,带有东字。
至于阿伟嘛……
想着想着,我忽然间愣住了。
阿伟脚下的那个水盆,似乎有不对劲。
当时的情况太紧急,我根本来不及去细想,现在静下心来仔细一想,我只感觉,自己的脊梁骨,顿时凉了。
“荡漾的水面,荡起的波纹……”
“波”
“于海波!”下一刻,我猛地高呼一声。
东哥夫妇见我突然喊着老肥的名字,都朝我看了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把刚刚的揣测跟他们了一遍,东哥连连头道:“这,真有可能!”
我们三人连忙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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