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下朝回府之后,便让仆人叫刘玄德来到自己家。
刘玄德此时还在家中,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卢植的消息,自从昨天卢植说今天上朝时要给他求取涿郡县令之后,刘玄德便一直激动的睡不着觉。
此时的他双眼遍布红血丝,黑眼圈十分深重,显然是一夜没睡。
刘玄德在看到卢植仆人之后,连脸都没能洗一把,便和仆人一同来到了卢府,进门,刘玄德便着急地向卢植问道:“恩师,结果如何?”
卢植却只是面带笑意的看着刘宣德,先让刘玄德坐下给刘玄德倒上一杯茶后,才缓缓开口对刘玄德说道:
“玄德,为师以前教给你的。处事要镇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移。你都忘到哪里去了?”
刘玄德一听,连忙躬身向卢植说道:“恩师恕罪,备实是情绪太过激动,一时之间没能控制好自己。
卢植摆摆手,对刘玄德说道:“你是老夫最出色的弟子,你这点要求老夫又岂会不满足。
你放心吧,涿郡县令的事情已经定下了,但是我还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你和张让是什么关系?
今天我在上朝的时候,张让不仅没有出手阻拦我为你求取涿郡县令之位,并且还夸赞了你。
玄德,你可不要和那些宦官走得太近,否则到了一定的时候,可是会遭到清算的。
刘玄德面色一震,连忙向卢知解释道:“恩师,您放心吧,张让仅仅只是我花钱收买了他而已,我和他并无关系。”
听完刘玄的解释之后,卢植这才点了点头,他又对刘玄德说道:“玄德,你的涿郡县令,圣旨在这两天便会下达,你要做好准备。
等你拿到圣旨之后,便不要继续在洛阳久留了,早日回去完成你自己的志向吧。”
刘玄德听完卢植的话后,连忙点头称是,要知道他这次来洛阳,不仅所有的目的都完成了,更是有意外之喜,这些全都是卢植给他带来的。
想着想着,刘玄德便在心中暗骂起先前的刘备,这么好的资源你自己都不把握,怪不得混了这么多年还一事无成。
卢植留刘玄德在府中吃过晚饭,而天空中却是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小雨。
今天刘玄德没有和卢植喝酒,虽说高兴,但他还是拒绝了卢植的劝酒,对卢植说道:“恩师,备今天选择身体不适,无法陪您喝酒了,下次吧。”
卢植见状也不好强求,便自己也没有喝酒,两人吃完一顿饭后,没有过多闲聊,如此便打发刘玄德回去了。
刘玄德并没有乘坐卢府的马车,而是选择了步行回家,因为他看到门外的雨并不大,仅仅只是一点点小雨,刘玄德漫步在洛阳古道中。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正是一年春好处。春风细雨满皇都。”
逛着逛着,突然刘玄德便感受到了一股不和谐的气息,十分明显而纯粹的杀意。
在战场纵横多年,刘玄德对这股杀意最为熟悉,连忙向着身边一个侧翻,果然在刘玄德侧翻几秒钟后,他先前的位置便出现了几根羽箭。
刘玄德立即便意识到了有人要杀自己,连忙朝着一旁的商铺的木柱躲去,这群人不像是普通人,竟然还有弓箭,要知道培养一个弓箭手的花费可是普通兵种的十倍。
刘备躲在木柱后不敢冒头,而那群弓箭手也没有停歇,疯狂的朝着刘玄德躲着的木柱射箭,幸亏这家店铺的木柱十分大,刘玄德才能勉强躲在木柱后,苟延残喘。
躲了一会儿之后,刘玄德听到没有了拉弓射箭的声音,便知道这群人是准备开始近身搏杀了。
“毕竟这是在洛阳,巡逻的官兵很快便会到来,若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 这些人杀不了自己的话,那这次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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