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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何心事?”展昭关切问道。
琉璃匆忙擦去泪水,摇首笑道:“不是。只是觉得你们对我真好……”
三人闻听此言不禁释然,展昭笑道:“到底是女儿家,这也值得落泪?”
白玉堂亦笑道:“我这一路都将你做男儿看待,你这一哭才觉得你是个女儿身。”
蒋平忍笑道:“我等四人之间,如此小事何必放在心上。快别哭了。”
琉璃点点头,不好意思地收住泪水,道:“我来之时,每每想及人海茫茫,却要独自一人大海捞针,心中甚为苦闷。此次若非有你们鼎力相助,只怕便是那金陀螺我都找不到。”
提及金陀螺,三人相视一番,蒋平问道:“而今那金陀螺可收拾妥当了?”
琉璃笑笑,自怀中掏出金陀螺,顺手便抛向白玉堂:“送你。”
白玉堂出手接了,即时拿住便转了半圈,却不防展昭与蒋平齐齐一惊:“住手!”
白玉堂慢条斯理地旋开金陀螺,露出其中空空如也,这才道:“里头的东西已被掏空,而今不过是个金盒子。”
此言一出,展昭与蒋平这才松一口气。
白玉堂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金陀螺,道:“你不是说要将金陀螺带回去么?为何又大方送我?”
他原本形容俊美,一身白衣洒脱自在,傲然清高,月色篝火之下,手执那金灿灿的金陀螺,竟是相得益彰,衬得金陀螺愈发精美,人也愈发高贵俊俏。
琉璃不由略有怔忡,随即笑道:“这盒子是纯金的,不过工艺精致些,无甚稀奇。我奉命而来一是带师兄回去,二是将这金陀螺毁去以免流入江湖横生事端。如今内里机关被我掏空销毁,自然无妨了。”
“这金陀螺着实诡异。”蒋平道,“琉璃,其中到底装得何物?缘何能教人假死这般逼真?难道真是毒?”
琉璃一怔,抬眼见三人齐齐望她,不由为难:“你们就当作是毒吧。”
“何谓当作是毒?”白玉堂不满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何来当作不当作之说?”
琉璃无奈道:“非是我有意隐瞒,实是不知从何说起。况且我便是说了,你们亦必定不懂,又何必纠缠不休?”
“你不说如何知道我等不懂?”展昭亦道。
琉璃笑道:“你们要是懂了,爱因斯坦就没必要出生了。”
“爱……因斯坦”三人面面相觑,“这是何人如此这般怪异名姓?这又与他有何干系?”
琉璃叹,索性快言快语:“说穿了就是脑电波干预。你们知道什么叫脑电波吗?”
“脑电波?”三人面面相觑,良久,蒋平试探问道:“可是一种药材?”
“药材?!”琉璃无奈道,“我便说了你们不懂。可你们又非要我说。”
“你说下去。说不定我们便懂了。”白玉堂催促道。
琉璃苦恼道:“这个问题很专业很高深啊!可我的专业是刑侦,不是鉴定科学,又怎么跟你们解释呢?好吧,我问些基本问题。何谓电波?”
“………”
“光速值是多少?”
“………”
“时间的相对论??”
“………”
“E=MC2?”
“………”
“何谓人体磁场?”
“………”
“那么何谓磁场?”
“………”
琉璃一本正经,痛心疾首道:“看看。这些最基本的你们都不懂,我还怎么解释脑电波??所以说,你们就当作那是一种毒吧。快睡了,明日还要赶路。”言罢很不厚道地自行整理了铺盖躺下睡了。
三人表情呆滞地面面相觑,决意今后都不再问类似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