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琉璃一怔,笑道,“没有的事。你们莫要担心,我只是有些疲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二人闻言相视一眼,白玉堂到底心急口快:“没事那为何流了那么多血?!”
琉璃一怔,脸唰地涨得通红,一阵羞恼,不由怒道:“你们、你们敢偷看?!你们太过分了!!!!”
白玉堂急道:“受伤了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瞒着我们作甚?!却也不知你自己这样强撑了又有多久,万一弄出事来,可……”
“闭嘴!!”琉璃大怒,反手抽出枕头就向白玉堂砸了过去,“出去!!全部给我出去!!滚!!!”
砰地一声,展昭和白玉堂就这样被赶了出来,出得门来,却还听见琉璃兀自怒吼:“再敢有下次我宰了你们!!滚!!!!!”
二人莫名其妙,却更加认定了琉璃隐瞒,白玉堂摸脸叹道:“幸亏琉璃的枕头是塞棉花的布套而不是瓷枕木枕,否则我这张脸可就好看了。”
展昭微恼地瞪了白玉堂一眼,怒道:“你还敢说?!你一直在琉璃身边,她何时受了这等重伤你却也不知!”
白玉堂不敢反驳,只得愁眉苦脸地闷头苦想:“难道是骑马将腿磨破了?”
“磨破了皮怎会有那么多血!”展昭没好气道,说话间神色更是担忧,却是皱了眉头叹气,再不吱声。
“展护卫,你们来了。”二人闻声扭头,便瞧见包大人等一干人站在一旁,含笑望着二人,神色慈祥。
展昭与白玉堂忙一拱手,道:“回大人,属下来看望琉璃。”
“琉璃姑娘情形如何?”包拯问。
二人相视一眼,支吾了一阵,展昭鼓起勇气道:“大人,琉璃到底何时受伤?伤在何处?情形如何?”
包拯一怔,皱眉回望公孙策道:“怎地,琉璃姑娘还受伤了么?”
公孙策也是一怔:“学生倒不曾知。”
“流了那么多血,不是受伤又是什么?”白玉堂抢着道。
“什么?!琉璃姑娘受伤流血?”马汉等人不免大惊,忍不住问。
包拯与公孙策相视一眼,明显嘴角一阵抽搐,包拯咳嗽了一声,道:“公孙先生精通医理,此事想来他更为清楚,呃……”
“公孙先生……”眼看身边立刻被一群闪亮亮的期待眼神围绕,公孙策禁不住全身的冷汗唰地下来了,不由看了包拯一眼,正在头疼之时,猛听呼地一声,房门被拉开,琉璃站在门口怒气冲天:“你们有完没完?!再问下去当心我杀人灭口!”
公孙策如获大赦,急忙道:“既然琉璃姑娘不欲你等多问,你等日后便休要再提此事了,否则惹得琉璃姑娘不高兴可如何是好?”
看着那群白痴虽然心有担忧,却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琉璃到底略略消了一分气,却依旧羞恼,于是冷言道:“大人请,公孙先生请,其余一干白痴给我乖乖地在外面待着不准进来!”言罢便将大人与公孙先生让进屋中,随即便紧紧地关上房门。
展昭一干人至今不知到底是何事惹毛了琉璃,但瞧见她真个恼了,也不敢再生事,只得乖乖在外守着,而白玉堂尚愁眉不展,怎个也想不起琉璃在何时受的伤。
屋内,琉璃回到床上继续休息,包拯在床边坐下,问过了她一些状况后又让公孙策再次把脉,确信无妨后,微微一笑道:“开封府并无女眷,此事让琉璃姑娘为难了。只是他们也是担忧姑娘身子,故而姑娘虽是羞恼,却也莫要责怪他们。”
琉璃又羞又气,无奈道:“琉璃明白,只盼此事早点过去,别再纠缠不休。”其实她也很冤,来此之前身子调理得都很好,因此在这里即便每月里的那段不适日子,也顶多不过是有些麻烦,却并不会疼,唯有这次不知为何竟是疼得厉害,这才让他们瞧出了端倪。
公孙策道:“姑娘体质原本极好,只是近日却有些气血不畅才致如此。想来是一路奔波繁忙,心思劳顿之故,故而还需好生歇息。还有,酒虽驱寒,多饮却也伤身,夜上高处饮酒谈笑,意境虽好却是风凉露重,何况现已入秋,这等行为还是少些为宜。”
琉璃略一迟疑,颔首道:“知道了。多谢先生。”
包拯笑道:“看来还是要为姑娘寻个老妈子在身边照料才是。待此行回开封后,老夫便着人寻觅,却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琉璃本要推辞,但想想也是有理,颔首道:“如此,琉璃听从大人安排。多谢大人。”
便在此时,忽然门外王朝敲门禀道:“大人,青州知州石敏仁大人前来拜见。”
“石敏仁?”三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