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觉得安全了?”阴阳怪气的声音,透着黑暗的阴森。
“谁?”梦染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晶亮的双眸透着无数的恐惧看着黑得不见五指的房间。
“谁?索你命的人!”
梦染儿一听,来者不善!手赶紧的摸着门把,想夺门而逃。
可是,手刚一动,后脑一痛,身子立即如一滩水一样的软了下去。
gary阴辣的看着软下去的梦染儿,毫不怜香惜玉的。
想着自己所受的苦,恨不得现在就把梦染儿杀了。
但是,她没有,戏要一节一节的唱才精彩不是吗?
回眸看了一眼醉睡的左思远,突然,他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
gary慢悠悠的跺了过去,拿起一看,贺璇?
眸光陡的变得一利,左思远啊左思远,真有你的,存老婆的电话居然还存‘贺小姐’,有你的!
看来,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只是怀疑,贺璇有见这种称呼吗?
“喂!”对于学梦染儿的声音,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贺璇听着女声,吓得手一抖,手机摔了出去。第一次,他的手机是女人接的。
“喂……”gary也听见那边的声音,还真怕手机给摔坏了。
贺璇惊怕的眸子像盯洪水猛兽般的看着亮着却在通话中的手机……
“喂……”gary急切的再喊了一声。
贺璇深呼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或许他在应酬的女客户呐。
她怀着极度不安的和恐惧的捡起了手机,“喂……”她呼吸了一口气,“你好!是找左思远,他……他在吗?”一句简单的话,都分成了几段,从没想,一向高傲冷静的她,在情感上懦弱到这种地步。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为了这份爱,她艰辛的守着,只要能守着,心中再苦,她都愿意,只是怕,最后连守都没得守。自从知道梦染儿回来以后,他就是那么的魂不守舍,甚至彻夜不归。她也知道,她的爱婚姻,她的爱是建在利益之上的,可是,不是长言道,感情要慢慢的培养,要细磨慢碾的吗?可是磨碾了几年,她怎么感觉心越来越不安,越来越彷徨呢?她真怕,真怕,这段感觉走不下去了。
“你是左思远的谁?”听着贺璇那吞吞吐吐的害怕口气,gary扬一笑,语气嚣张了起来,“他累坏了,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打来吧!”说完,也不管哪边的反应是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就这几句话,也够让贺璇喝一壶了。
女人啊女人,为何都为薄情郎而困呢?
其实,她自己有时恨自己的执着。如果不是因为遇见了池晁瑞,一头热的扎了下去,她现在哪会过这人不如人,鬼不如鬼的生活呢?
只是,路已经走了下去,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gary为女人哀怜了两分钟,走到门边对着软倒在地的梦染儿踹了一脚,一泄心中之气。
若不是此地不宜久留,她恨不得现下都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就认了一个死理,得不到,就毁掉!
既然池晁瑞不爱她,那就好,全毁了,要痛苦,她也得拉他们陪葬,不是吗?
她的性格就是那样的极端。
梦染儿似乎感觉到了痛,微皱了一下眉,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gary把她用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装起来,然后把她扛在了窗边,慢慢的放了下去,自己然后纵身一跳,从二楼上跳了下去,很快二人就消失在嘈杂却昏暗的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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