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餐的工作,厨艺不精的季玉蓉等人又包圆了洗碗的工作。难得这么大一家人,居然从来不曾为家务产生过半点争执。
早餐的气氛很好,秦笛坐在上首,两边分别坐着白兰香和苗雨菲,一路排下去,竟都是有说有笑。
温馨的早餐结束后。霜儿、雪儿和水玲珑照例有秀玉蓉送着上学。韩嫣刚和苏柔等人一道去了公司。毫无疑问,她们这是准备着手搜集a.d.o公司的香水样本,并开始布局对付尹修的行动。
原本白香兰也是要去的,却被秦笛留了下来。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把尹修的真实身份,也就是他是俞可修这一事实告诉白香兰。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私心,日后再被白香兰从别的地方得到消息,心中反倒生出对俞可修的思念。
他要的是白香兰全心全意的对自己。自然不希望那混帐还在她的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安静的房间里,秦笛和白香兰相对而坐。为了避免自己在谈正经事地时候,生出不必要的绮念,秦笛没有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地板上。
“阿笛。干嘛坐在地板上,很凉的!”白香兰微嗔了秦笛一眼,说不完的妩媚,道不尽地温柔全都在这看似不满地一眼之中。
秦笛很享受此刻被白香兰关爱的感觉。曾经空虚孤寂的心灵,早已被她和她们的宠爱,涨地满满的,幸福的感觉,几乎都要满溢出来。
“不凉,下面有坐垫呢!”秦笛叉开两腿,露出下面的坐垫一角,抛给白兰香一个略含挑逗的眼神。
正式因为喜欢这种被爱的感觉。所以更不能容忍俞可修那混帐在香姐的心中,留下哪怕一丝痕迹!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可你地未来,必须……也只能永远属于我!秦笛暗自在心中立下一个坚定的誓言。
白兰香顺着秦笛叉开的两腿望了一眼,视线却没机会扫在坐垫上。因为那鼓起的一团,早已吸引了她绝大部分的注意力,再加上秦笛隐含挑逗地眼神,怎能不让她心灵荡漾,往暧昧的地方去想呢?
“啐!死没正经!”
秦笛嘿嘿一笑,丝毫没有被臭骂的觉悟,反倒有几分享受的感觉。总是温温柔柔的样子,看多了也不免审美疲劳,偶尔得见香姐这幅清嗔薄怒的俏模样,还真真别有一番滋味!
局面开的不错,没有丝毫沉重的感觉,如果能够顺着这气氛,悄悄转到俞可修身上,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吧。
秦笛心中转过念头,没有刻意的去转移话题,而是静静的望着白兰香的眼睛,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的眼睛。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长时间的相处,很容易让彼此亲近的男女之间,生出特别的感应。
事实也的确如此,隐约间,白兰香觉察到了点什么,她原本有些躲闪的眼睛,开始对上秦笛的目光。
“香姐,我想知道你的过去……”
像是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似的,白兰香的娇躯,情不自禁的震了一震。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脸色发白等等心慌意乱的症状,而是……仿佛得到解脱似的,她的脸色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淡淡笑容。
只不过,在她的眉角之间,却隐约聚集了些许阴霾。一缕愁思,悄悄挤上了她的心头,仿佛阴云似的,久久不散。
女人,到底是和男人不同的。男人总想在女人面前保守一些秘密,一些只属于自己的秘密。可女人不一样,她总想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诉自己最亲密的男子,然后和他一起保守这个秘密。因为,她们瘦弱的肩膀,总是扛不起太多负担。
即便是坚强如白兰香者,也不能免俗。稍有不同的,只是她和普通女人的出发点不一样罢了。
“阿笛,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的。只是你一直没问,而我……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幽幽的声音,轻轻离开白香兰的红唇,带着几分飘渺之气,游离在秦笛耳朵周围。
“香姐,你说,我听。不用顾忌什么,我并不在意你的过去。我只是……不想那个人,还停留在你的心里!”
贴心的话语,温暖了白兰香略微有些冰凉的内心。她微咬下唇,眉角间的些许愁思瞬间褪尽,换上淡淡的春情,狠狠飞了秦笛一眼,道:“你这冤家!怎么这么霸道,得到人家的人,难道还不够么?何况……何况你还占有了人家的女儿……”
白兰香这事在嗔怒么?哪里是嗔怒,是撒娇还差不多!白兰香这是在怪秦笛贪心么?哪里是在怪他贪心,分明就是有些享受这略带禁忌之爱!
秦笛无疑是最懂白兰香的,他嘿嘿一笑,踢掉鞋子,伸出脚趾,撩上她的脚心。
裸露在外,没有放进绒毛拖鞋的粉嫩脚丫一对,立刻就被那不怀好意的家伙占了便宜。脚趾缠着脚趾也就罢了,可恨那混球显然不以此为满足,在她那玉足上占尽了便宜之后,居然又调转矛头,攀向了她的膝盖。
“阿笛……”
美人的声调,已经变了。从平缓的抒情歌曲,向高昂的民族歌曲转变。若是在不加以控制,恐怕就要变成阴靡的宫廷歌曲了!
伸手捉住秦笛那只调皮捣蛋的脚掌,白兰香狠狠白了秦笛一眼,道:“你……你到底还要不要听人家说?”
“好啦,好啦!我不捣乱就是!”秦笛悻悻的收回了脚掌,愤愤不平的盘膝坐好。
白兰香掩嘴轻轻一笑,从床沿上站起,莲步轻移,走到秦笛身边,扶着他的肩膀,微微蹲坐下去,竟是靠在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温香软玉抱满怀,最爽之处,便是那无尽绵软之物,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那两瓣上天赐下的恩物,真真是再美好不过!
“嘶!”
秦笛长长吸了口气,正襟危坐,竟是装起了正人君子。倒不是他面对自家美人还要矫情,实在是眼前这气氛,实在是不合适吖!
正说着要谈谈美人的伤心往事,自己身上还要昂然屹立,这岂不是……岂不是太过禽兽了么?这等煞风景兼具惹恼美人之事,实实在在是要不得之极!秦笛自然不好做那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