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史,在看人的时候,不自觉的便带上了几分心机在里面。现在想来,父亲当时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做法,并没有当真动用什么心机,可我每每回想,还是忍不住为此感激父亲!”
兴许是因为接下来就要触及到一些比较深入、敏感的话趣。白兰香的面颊不自觉的染上了红霞。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俞可修的时候,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地。当时他年轻、英俊、博学而又富有朝气,可以说,他当时具备了我少女时代白马王子的一切特征……”说出许多夸讲俞可修的言辞,白兰香始终面色不改,一直是淡淡的模样。
既没有缅怀往事的沉醉感,也没有追悔不及的懊丧感,淡淡的,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仿佛和自己半点关系也没有的事实。
正是这种淡淡然,仿佛与己无关的态度,让秦笛进一步地证实。俞可修在香姐的心里,早就已经成了一片随时可以消散的云烟。若不是没有机会向自己敞开心扉,陈述这一往事,或许他早就彻底消失在香姐地心田也说不定。
“他在我父亲面前,始终是一副优秀学生的模样,从不以父亲的门生自居。又总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讨我父亲的欢心。所以,我父亲对他甚至比对我还要好。为此,我还和父亲闹过别扭,现在想来,还真是幼稚的可笑。”
嘴上说着可笑,白兰香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相反,反倒多了一丝愁思。
秦笛适时握上了她地小手。他知道,香姐之所以会如此,一定是想起了无人照顾的老父亲。
“如果有时间,我们不妨去看看他老人家!”
听到秦笛这句话,白兰香不自觉的身子一震。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一回头,差点没撞上秦笛的鼻子。
“阿笛……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听出白兰香的声音里,居然有几分颤抖地激动,秦笛不自觉的一阵汗颜:我对香姐的关心,还真是不够啊!
“当然是真的!岳父都喜欢些什么?”
“岳父?!”惊喜?不信?种种莫名的情绪堆积在一起,白兰香险些哭了出来。
“乖,香姐不要哭哦,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可是我最最珍贵地宝贝呢!”秦笛轻轻吻着她的面颊,一路吻上她的睫毛,吸去那降落未落的泪珠,不让它们掉下来。
“啐,酸死啦!”被秦笛有些肉麻的甜言蜜语刺激到,白兰香轻笑着嗔了一句,除开溢出的泪水,其他的竟是全都收了回去。
两人述说了几句,缓解了一下情绪,不过多久,话题重又回到俞可修的身上。
“那俞可修在我的面前,起先也竭力维持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总是找一些我喜欢的话题,和我聊天。开始的时候,我是极讨厌他的。因为我觉得,他分去了很大一部分父亲对我的爱。可是慢慢的,我被他的学识打动,渐渐的没那么讨厌他。”
“后来我才知道,是父亲给了俞可修很大的方便,又向他透露了不少我的喜好,这才让他那么了解我。如果事情一直按照这种情况向下发展。或许我们会结为夫妻也说不定。可就在那个时候,俞可修得到了一个公费留学的机会。”
接下来的一些话,即便白兰香不说,秦笛也能猜出来。摆在俞可修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直接公费留学,从此和白兰香天各一方,等到他学成归来,白兰香这朵娇嫩嫩的鲜花,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第二条路,则是陪伴在白兰香身边,然后和她结婚。可但凡稍有事业心的男人,面对这么好的机会,哪里会有不动心的?
有没有有第三条路?有,当然有!可惜,俞可修思路对了,方式却错了!如果他用比较温和的方式,先夺了白兰香的身子,或许现在也就没秦笛什么事了。然而,他却用的是骗奸的方式!既然用到了奸,自然是动用了部分暴力手段!
除非是有些心理变态,否则没有女人会对自己施暴的男人产生好感。
白兰香接下来的陈述,也证实了秦笛的部分猜测。不过在谈到俞可修骗奸她的时候,居然道出了一个他所不知道的事实。
“其实……我……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即将揭开一件尘封往事面纱的时候,白兰香不自觉的有些忸怩起来。
“香姐,相信我,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秦笛真诚的对上白兰香的双眼,却惹来她一阵轻笑。
“什么呀!你以为……以为人家的过去很不堪么?哼!告诉你吧!其实……其实俞可修他……他那里比较短小,当时对人家使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进去,只是喷了一些……那个在人家里面,然后……然后人家就坏孕了……”
咦?啊?!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事?!那岂不是说……其实香姐和
我在一起的时候,其实还是一个处女?!天啊!有了两个女儿的香姐,居然还是处女!
眼见秦笛明明一脸的不相信,眼睛里却闪烁着压抑不住的狂喜,白兰香忍不住含羞带嗔的哼了秦笛一眼,撇撇嘴道:“哼,就知道你们男人都这样!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去霜儿和雪儿她们出生的医院查证。当时就是因为人家的处女膜还很完整,当时生她们的时候,不得不先切除处女膜,当时在那家医院里面,可是很轰动的!”
“相信!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秦笛嘴巴都快要笑歪了,他怎么会不相信?他第一次和白兰香结合的时候,就曾经对她的紧窄感到奇怪。只不过,当时他没有往深里想,香姐生育两女的事实摆在那里,他只能往自己天赋异禀,下身过大来解释。没想到,怎么都没想到,现实原来竟是这般的离奇,香姐居然还是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