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就不用介绍了,我们再谈谈义务方面的,好不好?”
月霓裳点了点头,道:“至于义务方面,其实也不多的。我只是希望。在轮船上的这几天,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和你分开,你不要问我去哪里,不要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不要问我去干什么……如果你能答应我这些,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正式女朋友了!”
泰笛挠了挠头,道:“就这么简单?都不用送花,不用约会,不用追求你的么?”
月霓裳甜甜一笑,很坦然的摇头道:“只要自己感觉幸福,哪怕是我们就这么坐着,也没什么不好啊?”
泰笛这才感觉到总理的严重性,他收起眼中的促狭,正色道:“月小姐,你确认你不是说笑。不是为了应付周方杰的纠缠,特意找我当作挡箭牌而已?”
月霓裳微微垂下眼帘,轻声道出自己的歉意:少主·手打“对不起!最初我是想拿你当作挡箭牌来着,也有想过,是不是要好好和你谈谈,在游轮上的这段时间,都由你来冒充我的男朋友。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从你的身上,找到了一种熟悉的东西。最初,我并不明白,这种熟悉的东西是什么,可当我静静的坐在那里,默默的注视你的时候,我慢慢的发现了那是什么……”
“那是一种安全感!一种女人一直渴望得到,却很难在男人身上得到的东西。随着和你接触的增加,我越来越肯定,那并不是我的错觉.所以,我萌发了一个冲动,一个让你成为我正式男朋友的冲动!”
替身忽然觉得心里面有些难受,面对月霓裳如此扒心扒肝的肺腑之言,有一些话梗在了他的喉咙里,让他不吐不快。
“你有没有想过,我其实是故意接近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了感情的缘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泰笛自己都被他那艰涩的嗓音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如果你真是那么做了,这个时候,你根本就不应该说出来!”月霓裳自信满满的摇头轻笑道:“我对自己的眼光,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被月霓裳信件的目光望着,泰笛忽然又觉得自己有些无以为继。被一个人这么信任的望着,若是自己就这么当面辜负她的信任,那会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犹豫再三,泰笛终于还是没有道出自己的身份。
眼见泰笛终于没有说什么,月霓裳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若是泰笛当真说出一些什么,她会很难过的。经过那么多年的感情荒漠,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够接受那种打击,那会让她彻底崩溃的。
明知道两个人很可能没有什么结果,月霓裳宁愿他骗自己,这样一来,如果有一天她因为某些原因,没办法回到他的身旁,到时候她的心里,也许不会那么愧疚!
“我现在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感觉到月霓裳身上溢出的一丝软弱,泰笛站起来,走到月霓裳身旁,轻轻的扶着他的肩膀,把她扳向自己怀里。
月霓裳没有在这样的时候,抛出煞风景的权利和义务的问题,也没有计较泰笛是否碰了她的手臂以上的部位。这个时候,她只是很安静、很安静的享受这一刻的静谧时光。
“我已经有多久,没这么安心过了呢?*在他的身上,真的好暖……好暖……什么都不用想,也什么都不用去做。好想就一直这样,直到天荒地老……”
*着泰笛的胸膛,月霓裳感觉自己鼻子不自觉的酸了起来,一抹雾气很快充满了她的眼窝。
“咚!咚!咚!”
以泰笛对女人的了解,他很清楚,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人打搅,很可能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和月霓裳滚到床上,然后在上面讨论有关权利和义务的话题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有人打扰了他们!
泰笛甚至已经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们的是谁,除了周方杰,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人那么不识趣!当然,其实也是因为泰笛在这个船上,除了周方杰以外,就只认识罗有恒一个。罗有恒当然不可能在这里出现,那剩下的怀疑对象,似乎别无选择!
“谁呀!”
月霓裳轻轻拭一下眼角,离开泰笛的胸膛缓缓从座椅上起来。
“是我!”
门外的回答声中气十足,似乎生平声音无法穿透房门似的。
这个声音,泰笛和月霓裳都不陌生。甚至于他这会子前来的目的同,两人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两人相视一笑,月霓裳挽着泰笛的手臂,一同走到了房门处,也不整理一下,便轻轻拉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