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秋云、荆棘雁等人则在房外等候,不敢打扰秦笛。
秦笛望了蒋文静一眼,道:“你身上汗水太多,先去擦干,再躺到床上,注意身上不要穿太多衣服,免得妨碍我施针。”
小丫头听了秦笛这话,左右望了望,脸色微红的低声对秦笛道:“秦……秦大哥,这间房子是……是个独居室!”
秦笛一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左右看了看,才恍然:“小丫头,单间就单间,还说得那么文雅,害得我都没搞明白!你该不是……想要让我回避吧?”
蒋文静紧张的绞着手指,脸蛋红红的,也不敢去看秦笛的脸色。
秦笛嘿然一笑,道:“反正等下帮你治病也是要看的,索性现在先看一下,免得等下你紧张。要知道,人一紧张,肌肉就会绷紧,会不利于施针的!”
尽管蒋文静知道秦笛说的有理,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说服自己。一个人脸红红的在那里愣了半晌,方才想出了一个办法。
就见她走到木床对着墙的那面,缩进一个角落里,背对着秦笛。这样的话,就算秦笛从任何一个角度偷看,顶多也就能看到她三分之一的身段。
暗赞了小丫头一声:聪明!秦笛却并没有偷看的意思,自顾的从医药箱里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依次摆好。
这些银针有粗有细,有长有短,却无一例外是特制的中空针,在针头的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机簧,这是为了便于将针内的药液注入病人体内。
秦笛的治疗手段,既非传统的中医针灸,也不是普通的香薰疗法。而是借鉴了两者的有益部分,在某种程度上作出的创新。
摆弄完银针,秦笛又取出其他辅助工具,这次转身去看蒋文静。却见小丫头早已擦干了身子,趴在木板床上。想来她是害羞,不敢面对秦笛,侧躺在床上,用半边身子对着秦笛。
殊不知,如此一来,蒋文静等若是把半个身子暴露在了秦笛眼皮子底下。
在秦笛的眼里,蒋文静一直是初见时瘦弱、暴躁、任性的样子,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侧躺在床上的她,肌肤细嫩,除了白的有些过分之外,在肤色上面,实在没有太多的缺点。她的臀部略微有些尖窄,比之其他女人的圆润、挺翘,略显不足,可这也在另外一个方面说明了她的贞洁!
干咳了一声,秦笛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我可不是色狼,不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花费了一点时间,秦笛调整好情绪,走到木板床前,轻轻推了蒋文静一下,让她在床上趴好。侧躺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利于他的治疗。
蒋文静没有抗拒,温顺的趴好,如同柔弱的羔羊似的。
秦笛心头微微一荡,入手处肌肤的细嫩触感,本已让他心头触动,小丫头的乖巧,让这触动又大了几分。
深吸了一口气,秦笛平抑住心中的绮念,先是分出一分精神,再次探察了一番蒋文静体内的情况,然后搓动双手,取出精油开始缓缓按摩蒋文静的全身。上次在鞋店救醒蒋文静的时候,秦笛就已经对她的病情有所把握。这次治疗,不过是按部就班罢了。
荆棘雁事先带蒋文静离开,教她打了一趟拳,让她出了些汗。这样做倒是省了秦笛几分力气,让他在按摩的时候,可以步子迈的更大一些,手法更快一些,而不用担心精油不容易被蒋文静吸收。
按摩不过是第一步,主要目的是搓开蒋文静的经脉。用比较武侠点的说法,这种做法就是所谓的:推宫活血。
接下来的第二步,就需要秦笛把那些空心针插入蒋文静身体各部位对应的穴位。因为她的主要问题在心脉部位,这就需要秦笛加倍的小心。若是一个不小心,截断了蒋文静的血脉回流,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摆在秦笛手边的空心银针被他一颗颗的刺入蒋文静体内,在她背心处,尤其密集,单单是那一处,便足足刺进了十二根。
“哼!”
当秦笛把最后一根银针刺进蒋文静身体的时候,她闷闷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闷哼,便是一个信号。接下来,秦笛便要开始至关重要的第三步工作!
就见秦笛手上白光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从身体里逼了出来,接着就看到他飞速的绕着木板床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