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一颗小心肝像是十五个水桶一般,七上八下。没个平衡地时候。
先说她一时不察。被秦笛觑准了机会,破了菊门,心中立时被震惊充满,完全失了反应,不知该如何时候。
却完全没有想过。她想象中无比痛苦的滋味,竟是一点没有。
等到他益发深入,她才开始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变的不一样了。
那种感觉非常的奇怪,好像是每天早上憋了一肚……该死!自己怎么可以用那种东西来比拟呢?这种感觉,分明完全不一样地!比那种感觉起码好了一千倍,一万倍!
说起来,也是水如烟的生理构造极其奇特。就好像,她身体里的大部分敏感神经。都生长在了直肠里似地。
更奇妙地是,在这直肠里面,更是成长出了许多由两片月牙状地褶皱形成地门户。每一处门户所占面积都并不很大,却胜在伸缩自如。
秦笛每一次深入。都需要先突破一次门户。待到他深入之后,这被突破的门户却也不是完全丧失了作用,它就像是两片柔软地肉刷似地,轻轻地在秦笛的敏感之处抚弄、摩擦,若是他持久力稍逊一点,只怕就要立时折乾沉沙。
好在秦笛早就练成一杆不倒金枪。又有诸般手段在身。毫不畏惧任何名器的挑战。
于是,这一战变成了张飞战岳飞战的漫天飞,只见一人在上。一人在下,起起伏伏,伏伏起起,一个粗喘如牛,一个细语如春(猫儿叫春……)。
不一刻的功夫,豆粒大的汗珠,便从秦笛浑身上下各处可以出汗的地方渗出。看情形,竟是比打了一场激烈的篮球寨还要费力、
费力虽然费力,个中地美妙滋味,却远不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所能比拟的。名器之所以不同,就在于它能生出百倍于普通货色的快感。
所以,秦笛深深沉醉其中,不自觉地用力、用力再用力。恨不得使出全身地力气。
水如烟开始还能轻声娇喘、细声娇吟。可就算这样花费不了什么力气,也抗不住时间长。一个小时之后,她终于受不了膝盖的酸麻,便要软倒在床上。还是秦笛眼疾手快,一个翻转,自己在下,抱着水如烟在上,托着她的双臀,又是一轮猛攻。
在省略数千字的激烈交锋之后,两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地。大声喘息地软倒在了床上。
两个人没一个还有力气说话,只知道用力喘气。
浑然不觉,隔壁正有一个思春年纪的少女,一张娇嫩的粉脸,像是染上了红云一般,不停的绞着手指,口中正自念念有词:“少爷真讨厌!讨厌!没事就和姐姐在一起那个……一点都不考虑人家的心情!”
人地心思还真是奇妙,如果秦笛在场,恐怕也要感叹于人心的变化无常。第一次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他用胁迫手段,逼得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献上娇唇。
第二次见面,又是他又让她不得不乖乖就范。
第三次……
可这一次。却是她主动埋怨起了他来,她竟然开始埋怨他不考虑她地心情。只和水如烟做某些爱做的事。这里面的变化,还真不可以道理记!
只是渡边晴美并不知道,并不是秦笛没有动心思想要吃她,只是她身中奇蛊,在没有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之前,他可不敢轻易下嘴。
谁知道那些在渡边晴美身体里看似安分的小东西,万一进了秦笛身体里面,会不会化成面目狰狞的恶魔?
没有完全的手段,秦笛怎么可能因为一时的欢愉,置自身安全于不顾?
在暂时地休息之后,一行三人便迎来了香江最风云变幻的一段岁月。
虽然这其中地好些事情三人并没有亲身经历,可仅仅只是通过报刊杂志的只言片语。情报系统传递的些许消息。便足以稍窥其中的凶险。
而在这之前,秦笛在渡边晴美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她不被美浓部后鬼防备的优势。通过她地双手,把幽影会地一部分名单泄露给他知道。也由此,引来了东夷的众多贪婪之徒。
有特勤组的介入,有东夷人的插手,有香江本地帮派的拼死抵抗。
这一段岁月,将不可避免的。永载史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