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必忧虑,少公子聪慧过人,怎会不明白您的一番苦意!我看呐,最多就是孝之在前,余事在后,取舍难分罢了,呵呵呵!”
在座的不管是征战沙场,还是人情世故中的摸爬滚打,都是老奸巨猾,狐狸得很。
所以洛啊骨这厮此时站出来意味着什么?无非就是想在老将军和少将军面前讨个好感罢了!
这厮倒也会挑个好时候!
其余分散四周的将领都对洛啊骨这一脸憨厚笑容感到一阵鄙夷。
迟暮老人也微微的撇过头看向洛啊骨,说道:“洛啊骨,你这个莽夫什么时候也学会溜须拍马屁了?”
老人的一顿嘲讽顿时让膀大腰圆的壮汉笑容逐渐凝固起来,随后只好尴尬的埋头躲闪老人的目光。其余人见壮汉如此,又是一阵没好笑的鄙夷。
“行了!我该回去了!”老人躺在座椅上,目光有些涣散,兴许他是真的累了。
“父亲,您这就要回去?”听到老人要走,一旁的青年人就如自家爱妾被人抢走了一般,坐不住了,惊问道。
对于青年人的出常反应,迟暮老人只是闭目回道:“嗯…该看到的我都已经看到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事了!”
“可是父亲,您不见见南风了吗?”原来,青年如此受惊,原因全在前方主帅台,那一袭红袍黑甲披身的少年身上。可怜天下兄弟心啊!
迟暮老人没有回言,只有前后四人的精甲兵士抬起座椅,在一队执戟精兵的护送与开路下,离开了高台。
青年人与其他将领只能静静看着,直至大家都渐渐回过神来。
“老将军老了啊!”
“是啊!当年我等跟随老将军南征北战,何其威风。可没想到,唉……!”
“听说老将军的心病是当年睢阳那一战,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是没解开!”
大家都在感叹迟暮老人的离去,有秋风的思念,有落幕的悲伤,有世态的凄凉,也有众人的无奈。
“行了!”
青年虽然让老人失望了,可不代表他就没有威严了。当下一声呵斥,犹如雷霆之威,让现场鸦雀无声。
而这时,好巧不巧,迟暮老人前脚刚离开,那一袭红袍黑甲的少年便从前方主帅台上向这里走来,此时已经来到高台上。
练兵两月,不管上到每一位校尉,还是下到每一名兵卒,都早已熟悉演练的每一项内容。所以即便没有他坐镇中枢指挥,依然能有序的进行。
这时,尹问对他有些遗憾道:“唉,南风兄弟。你来晚了,我父亲前脚刚走。”
“哦…!”南风只是对他简单的回应一句后便向前走去,虽然有些奇怪,但并不怎么在乎。
站了一天,此时他有些累,只想找个位置坐下,喝喝茶,休息一下。
洛啊骨连忙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犹如迎姥姥接奶奶一般对少年一脸献媚道:“哎呦诶!南风兄弟,您受累了,来来来,过来坐这边,坐这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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