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有不少因为失去了表忠心的机会而暗自叹气。
几个捐钱的皇子则恨不得跳出来暴打胤禛一顿,尼玛的钱多的没地方花了,你就学学老十四啊,捐个一万两算什么,还累的我们跟着捐,两年的俸银啊,我们可没老十四那个敛钱的本事。
皇太子胤礽虽然一脸的波澜不惊,心里却是也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自作主张的老四,两万银子一眨眼就打了水漂,他现在可是处处缺钱,都恨不得去抢‘四大恒’了。
胤禛则是极度郁闷,邬思道预计的是不错,情形也完全跟他预料的一样,可你既然想到了是老十四出的主意,怎么就想不到老十四会捐钱,而且一捐就是五十万?这下好了,白白得罪了一帮子兄弟不说,还扔出去一万五千两银子,散朝了怎么跟太子和几个兄弟交待?这冤大头当的。
最高兴的就数胤禩三兄弟了,怎一个乐字了得。
榴花角黍斗时新,今日谁家酒不樽。堪笑江湖阻风客,却随蒿叶上朱门。五月初五,端午节,上海县城家家户户都忙于吃粽子,挂戴蒲艾,饮雄黄酒,吃五毒饼,身佩香囊洗浴,赛龙舟,接女儿回家。
张梦娇却没回娘家,昨天她就接到了胤桢亲卫的快马传报,今日午时,胤桢将赶到上海。俗语说小别胜新婚,她可是新婚加小别,一大早她就起来,沐浴之后便开始精心的装扮自己,衣裙更是换了一套又一套,只到巳时过了她才赶出城,到官道上去迎接。
出了西门,赶到接官亭,此时的接官亭里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本来按说胤桢到上海,当地官员缙绅至少要远接出三十里,但胤桢发话说不必远迎,他们这才决定在离城不过两里的接官亭迎接。
胤桢还没到,这群人却看到留春园特制的马车驶了过来,马车里面坐的谁,他们自然都清楚,一个个登时都有些茫然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张梦娇虽然不过是庶福晋的身份,可在上海,她却是胤桢唯一的一个福晋,娶她那天,胤桢更是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谁都知道她深受胤桢的宠爱,这可难煞了一众人等,不过去见礼吧,说不过去,过去见礼吧,又于礼不合。
朱延志毕竟是久历官场,连忙独自迎了上去,离马车几步就行礼请安,张梦娇最烦的就是这些繁文缛节,淡淡的道了声“免礼。”就掀开车帘要下车,朱延志吓了一跳,连忙委婉的说道:“禀福晋,外面人多眼杂,福晋还是坐在车中安全点。”
人多眼杂?这个死胤桢,还以为他就只通知了自己等几个亲近的,怎得来了这么多人?张梦娇不觉稍感犹豫,就此回去,她却是想也没想,当下便道:“坐在车中有什么意思,朱大人,你去吩咐他们,不须过来见礼就是。”
外面都是谣传胤桢这位福晋最是离经叛道,朱延志今儿个算是领教了,也不敢再多说,急忙过去传话,一众官员缙绅听到这话不由都松了口气,张元隆却是毫无顾忌,带着四个儿子过去请安,陪着张梦娇拉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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