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
朱天保却是担忧的道:“十四爷毕竟是从八党中分离出去的,而且以前又是我们的对头,想拉他,怕是不容易。”
“这有何难,无非是利益而已。”胤礽胸有成竹的道,“他既然有野心,就不怕联合不了他,只要舍得下本钱,绝对没问题,着噶礼去跟他谈谈,看他有什么条件?”
东城区台基厂廉贝勒府。
胤祯在京城过年时,还跟八哥胤禩等三兄弟相谈甚欢,还为胤禩出谋划策,拱手送了他们三兄弟一份大礼,谁也没料想到他一回上海便毫无征兆的公然自立门户,消息一传到京城,胤禩几乎是不敢相信。
半月前,四兄弟在‘澹泊居’喝酒时,老十四还一脸真诚的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此情此景犹历历在目,转眼间,却已是反目成仇,这让胤禩既尴尬又痛心,更多的却是失落。
老九、老十两人一得到消息就匆匆赶了过来,一进书房,胤禟就恨恨的骂道:“这个老十四就是一条养不家的白眼狼,咱们对他还不够好?嘴里说的响亮,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转身,就在背后捅刀子下黑手,我胤禟这辈子跟他没完!”
胤誐也是轻叹了一声,“平日里还真没看出来,老十四竟是一个满嘴仁义道德,实则满肚子男盗女娼的主,这也忒不是东西了。”
胤禟阴沉的说道:“八哥,他既然不仁在前,咱们也无须顾念兄弟之情,借这机会,咱们发力将他踩的永无翻身的机会。”
胤禩一直未发一言,听了这话却是缓缓摇了摇头,胤禟腾的一下就站起身来,满脸愤怒的说道:“八哥,都这样了,你还护着他?他自立的时候,可曾有一丝为八哥着想?他这是打脸,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打八哥的脸啊。”说着,已是眼眶发红。
胤誐也激动的说道:“八哥,九哥说的对,咱们就是要杀鸡劾猴,让所有人都看看背叛八哥是什么下场!”
胤禩轻叹了一声,才缓缓开口说道,“十四弟一言不发就自立出去,我也很痛心,咱们四兄弟早就有言在先,谁上位,其他三个都必须全力扶持,十四弟有争储的心,我早知道,可难道跟我们在一起他就不能争了吗?非得自立门户,就算要自立门户,难道就不能够先打声招呼?我胤禩难道连自己兄弟也容不下?”说着,他直觉的鼻子发酸,忙扭过头去。
老九胤禟见了,忙连声劝慰,“八哥不必为这种没良心的东西伤心。”
老十也安慰道:“是啊,八哥,你还有我们两兄弟呢,咱们能有现在的局面,他老十四可没出多少力。”
胤禩长吁了一口气,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流露,才沉声道,“不是我袒护十四弟,眼下这种情形,我们不能出手打压十四弟。”
“为什么?”胤誐一楞,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