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墨煜一直都不是护卫队的人,和生夏宗也没有联系,不过,他毕竟为张准做过事不是?好吧,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给张准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借口。张准凯觎旁边的灵山卫,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是,要对灵山卫动手,总得有个借口不是。墨煜册刀个“
郝林勇两眼发亮,跃跃欲试的说道:“大人,我们直接攻击灵山卫城?还是绕道夏河寨,迂回攻击?”
张准不容置疑的说道:“敢抓我们的人,跟他客气做什么?直接打灵山卫城!抓破他的卵蛋,不怕他不肯放人!”
众人顿时摩拳擦掌,士气高涨。
那些该死的海盗,他们够不到,无法直接的消灭,但是,灵山卫城,却是相隔一个麻湾而已。对于攻打灵山卫城,大家都觉得难度不大。只要他们能够顺利的在灵山卫顺利登陆,接下来的战斗,不会有什么悬念。至于能不能在灵山卫登陆,更加不是问题,麻湾根本没有任何的防护。
张准沉声说道:“我的意见是留下第一协的两个小队,继续监视海盗以及即墨方向的敌人,其余的部队,全部跟我去攻打灵山卫城。水兵分队也要上岸作战,获取实战经验。大家有异议吗?”
当然没有异议。
张准点点头,果断的说道:“既然如此,都去执行命令吧!都准备好!明早出发!注意,多带一点弹药!在灵山卫那边,暂时没有弹药补充!”
众人答应着,兴奋的散开了。
很快,护卫队的全部战士,就紧急的备战起来。因为消息保密的关系,大部分的战士,还以为要去找海盗的晦气,一个个都是憋足了劲。大人吩咐要多带弹药,每个战士,都将身上塞得满满的,生怕弹药不够用。至于虎贲锐,更是仔细的擦拭检修,保证发生战斗的时候。不会出现任何的故障。
张准又叫道:“马轶!”
马轶急忙过来。
张准沉吟说道:“方宇那边,最近有什么进展吗?”
马轶摇头说道:“暂时没有。不过,大人,只要我们的部队到达灵山卫,他肯定会来见我们的。”
张准点点头,说道:“方宇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马轶自信的说道:“大人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张准挥挥手,马轶就离开了。他们提到的方宇,其实是灵山卫的叛乱军户的代表。和鳌山卫一样,灵山卫的军户生活同样的悲惨。从几十年前开始,灵山卫就一直有军户想要发动叛乱。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灵山卫的盐枭特别多好勇斗狠之风很盛。但是,灵山卫世袭指挥使王健,要比赵寅英更加的有能力,在处理军户叛乱方面。血腥而果断。方宇他们轻易不敢动作。不过,如果护卫队到达,方宇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对于张准而言,他也需要当地人作为舟导。相对于浮山所而言,灵山卫无论是在人口,还是在土地方面,都是一个巨大的飞跃。如果没有熟悉当地情况的人帮助,张准想要彻底的控制灵山卫,是有难度的。他在灵山卫,并没有什么根基。
第二天,是崇祯七年的八月十八日。
清早,张准带着护卫队的第二协和第三协,总共三百人,还有一百人的水兵分队,在鸠鸠湾上船,经过半个时辰的航行,就顺利的踏上灵山卫的土地。上岸以后,向向西走不足三十里,就是灵山卫城。
得知张准率领护卫队到来,灵山卫城早就严阵以待,全城戒备了。城外的军户,因为担心战事影响到自己,也纷纷的回避了。当然,也有很多军户,热情的欢迎张准等人的到来。上岸以后,道路的两边,一直有当地的军户,默默的注视着护卫队的行进。
“均田免役”的口号,在灵山卫已经逐渐的传播开来,不少军户都憧憬着张准有到来的一天。现在,张准终于到来了,给他们带来了希望。但是,正所谓关心则乱,患得患失之间,这些军户,又不免有些担心,不知道张准能不能顺利的攻克灵山卫城。毕竟,灵山卫城可不是浮山城那样的小城啊!
“好一座大城!”
张准第一眼看到灵山卫城的时候,也情不自禁的赞叹一声。
灵山卫,明洪武五年公元弛年魏国公徐达调指挥金事朱兴筑土城,以备偻寇。永乐二年公元旧占年和弘治年间又两次扩建,外包以砖,四门加楼,街为十字,均齐方正,形若棋盘。自从灵山卫建立以来,一直是鲁东南重要的军事要塞,海哨前线。
张准目测,灵山卫城最矮的城墙,都有三丈高。至于城墙的厚度,就更加不容怀疑了。卫城总共有四个门,每个门的上面,都有坚固的城楼。每个城门的后面,还有瓮城。平心而论,要是没有火器,要攻克这样的一座坚城,需要付出的代价,一定不
除了夏河寨前所之外,灵山卫城周围,还有总共四个千户所,全部的人口加起来,超过五万。相对于浮山所原来的几千人口而言。灵山卫是个实实在在的庞然大物。不过,对于张准来说,吃下这样的庞然大物,难度并不大。
站在灵山卫城的东门外,张准举起千里镜,仔细的打量着灵山卫城的城头。很明显,灵山卫的守军,还真不少,城垛的后面,密密麻麻都是人头。粗略估计一下,起码有上千人之多。王健的组织能力,果然要比赵寅英强太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拉起了上千人的防守队伍。不过,他没有赵寅英那么好的运气。张准攻打的第一个卫城,就是灵山卫。
“大人,方宇来了。”
马轶带着一个人来到张准的面前。
他就是方宇,灵山卫的本地军户。方宇个子很矮,敦敦实实的,身上有好多处的鞭痕,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想来多半和王健有关。方宇的腿脚不是很灵便,好像是受过伤。
张准点点头,温和的说道:“你好。”
方宇恭敬的说道:“大人。”
他言辞有些木讷,看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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