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根本不听,摸着赛金花的大腿就往上面套去。
赛金花被他吓得脸色铁青,像是得了什么重病那样:“我招,我招,我全部招了。把你手中那些恶心的东西拿走。”
浑身瘫软丝毫没有一丝力气,赛金花如同落水者才被救上岸来,软弱的就和条阳光下的蛇差不多。看待孟星河的目光,也没以前那般有力,显然被吓得不轻。
孟星河停下手中的动作:“你真招了?”
“招。”
赛金花无力点头。孟星河立刻让人准备笔墨。
赛金花塞纸上将自己的罪行全盘写在纸上。带最后她签字画押之后。孟星河收了赛金花写下的罪状。淡淡看了眼,道:“怎么上面只有你一个主犯?我就不信你赛金花会有如此大的本事,能从天南地北将凤栖楼中的女子拐来,还有的同伙呢?都给本官一并写出来。”
指着罪状上不足之处,孟星河步步紧逼。他的目的并不是赛金花这个帮凶,而是躲在她身后的主谋,否则此案不算完结。
赛金花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苦撑着一口真气,道:“我,我也不知道我的主子究竟是谁,每次我们见面他都从不以真面目见人。”
“那你们是怎么联络的?”孟星河没有质疑赛金花说话的真假。故此在意的问了一问。
赛金花顿了顿,小声道:“每次都是他联络我。而且行事还非常小心。况且,据我所知,在大唐像凤栖楼这样的青楼不下百家,我也不知道究竟每次和我联系的人,是不是大人想要找的人。”
感觉此事越来越神秘,孟星河追问道:“那你有没有特别注意每次和你碰面的人有何特征?”
赛金花摇头,似有疑惑,道:“好像没有。”
“没有?”孟星河大喝一声?那我只好用五毒来对付你了。他说着已经准备对赛金花施刑。
情急之下,赛金花立刻记起什么,道:“哦,我想起来了。好像,好像他没有左臂,说话是江都口音,而且还是个人物。”
“算你还老实。”看赛金花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孟星河收回袋子不再胁迫于她。他心里寻思着,如果按照赛金花所说,她背后的主人每次出现都是如此神秘,那此案就很难侦破。不过既然赛金花都承认了自己罪状,而且还提供了幕后黑手的一些线索,孟星河到不急于立刻侦破此案。
“呵呵。”孟星河得意的笑了声。将手伸进面前的袋子,不一会儿功夫就从里面抓出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故意气赛金花,道:“想不到吧。这里面不是蟾蜍毒蛇,却是两只兔子?”
赛金花差点没被气死:“你。你好卑鄙。居然耍奸计阴我。”
“阴你又怎么样。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抱着两只白兔,孟星河心道等会拿回去交给两位娘子说不定他们会喜欢。
孟星河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将审理此案的权利又交给堂上的县令白大人。然后他一个人仔细玩弄着手里两只兔子,心不在焉听着白大人按部就班进行审案。
堂上的白大人忍不住对巧施妙计的孟星河竖起大拇指,如此难解决的事情,想不到他出马,就办的如此顺利。他现在反倒不敢小瞧这个年纪轻轻,心中却自由沟壑的朝廷大官。
猛地一怕惊堂木。白大人整顿身子,道:“赛金花,现在你可知罪?”
赛金花就算想狡辩也无能为力,她白纸黑字将自己的罪状写在上面,难道还有机会反悔吗。
赛金花低头不语,显然是认了自己的罪。但嘴里却在默默骂着某位阴她的狗官,像是和他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似地。
此案办的倒也顺利。白大人几乎是正气禀然,道:“既然你已认罪。来了啦,先将赛金花收监看管,其余人哥杖责三十收监看守。等待查出真凶那天,再开堂审理。从今天起,负责看管赛金花的人,必须每天轮流看守此朝廷重犯,切不可大意了。”
迅速做出此案的判决。白大人又对本次能够迅速破案的孟星河大人拜了一拜。道:“没想到在东仓县,居然还有此等恶劣的案件发生。若不是大人明察秋毫,真不此此冤案何事能够破侦破。下官在此,代全县民众,拜谢大人。”
当着全县民众的面,年老的白大人真的礼拜孟星河。
孟星河受宠若惊,止住道“白大人不必多礼。此乃本官分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