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木拉着清溪,吞吞吐吐道:“找皮毛商王富贵王老板,他答应帮我付。”
此话一出,众人哄笑,王妈妈的脸色更不好看,碍着长安名流,老主顾都在此,她不好发作,只是一把将蓝琳拉过来,对着阿扎木笑道:“既然如此,就请这位爷去取来,也好领了清溪姑娘共度良宵,若是晚上一会,未免误了吉时,只得给那位王公子了。”
阿扎木瞪着眼:“不就是两百五十两,哥有的是钱,等着。”他怒气冲冲地冲出摘月楼,去寻王富贵那个老王八。
王妈妈一个眼神,立马有两个汉字跟出去,消失在门外,众人皆知摘月楼的规矩,也都见怪不怪,怪只怪这草原来的蛮子居然会去相信一个能将爹娘,妹妹都卖了的小人。
蓝琳默默站在王妈妈身边,任由众人或猥亵,或怜悯的目光在身上打转。
寿王坐的离她最近,黑亮的眸子里带着玩味的笑,好似她是一头被围困的猎物一般。蓝琳本就是那种你越要我出丑,我越要表现坚强乐观的女子。
她旋即朝他嫣然一笑,表现的亭亭玉立,似乎并不被此等事情所扰。寿王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他手一招,旁边的侍卫忙递过耳朵来,说了几句话,那侍卫便悄然出了摘月楼。
不知为何,看到寿王那观看好戏的模样,她居然产生了一种极强烈的气愤,好似他们之前并不是这个样子,这让她感动困惑,想要更靠近他一些,内心深处又带来及强烈的畏惧,矛盾夹杂在她的内心。
“你,过来。”阴沉的声音,令蓝琳一下寒毛直竖。
她侧头而望,恰是那个王雷亭,他的三角眼阴冷如毒蛇一般,掌心里的纸条还未来得及看,但关于她的身份,他应该知道一些。
跟在王妈妈一扭一扭的肥臀后,蓝琳微笑着向王雷亭走去。
就在此时,寿王出人意料的发话:“慢着。”
全场的目光刷的望过去,蓝琳也惊讶的转身,却见寿王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双手背负,温笑着向她走来。
蓝琳能感觉到她的心顿时剧烈的跳动,脸上不由自主的发热。
王妈妈甩着香帕从她旁边经过,菊花一样的脸迎上去:“是,王爷。”声音简直甜的能腻死人。激了蓝琳一身鸡皮疙瘩。
“将这女人送入春香阁,银钱自会送来。”寿王说的轻松,又补充道:“刚才剩余的三壶酒,很有意思。”。他的眸子很亮很亮,右手指尖轻轻多在桌布敲着。
蓝琳双手交握,手心感觉微微的痛。
王妈妈一张菊花脸,顿时愣了,暗自郁闷:既然要人,刚才干嘛去了。那个王雷亭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想与的,那双眼睛太阴毒了。可这王爷她又如何得罪的起,两下为难,这玲珑八面的王妈妈居然不知该如何说了。
蓝琳在后面拽拽王妈妈地衣服,得到王妈妈感激的眼神后,她微笑上前道:“王爷,您想知道刚才剩余的三壶酒的名字,可不必花这么大的价钱,不如移步,奴家这就给您解了如何?”
王妈妈连连点头,见寿王不置可否,她也不敢擅自拉人。
“王爷。”蓝琳娇俏的喊道,身子已经靠上去,半拉半拖地走到王雷亭的桌前坐下:“最后上来的是我的好姐妹碧波,我可不能沾了姐妹的时间,等碧波姐姐有了归宿,清溪自当拿酒赔罪,如何?”
众人嗟叹,这女人个子不高,胆子不小,竟然去黏上寿王的身,京中许多人都知道,寿王虽风流倜傥,喜欢与有才德的女子相交,却是有洁癖的。
这小女子不仅上前相拉,还直接拉到王雷亭的桌前,这分明就是扫了寿王的面子,这般大胆无畏的行事,怕要吃苦头了。
结果,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寿王不仅没有任何怪罪,反而看起来很高兴。让人感觉如毒蛇一般冷而阴险的王雷亭,竟然也收敛起他的三角眼,整个人也显得随意起来,不似刚才那般嚣张具有十足的攻击性。
过了一会,有侍女上前换了菜,重新换上几盘热菜,酱牛肉,水晶虾仁,清蒸小排骨。
满上新烫的清酒,三人言笑晏晏,推杯换盏起来。
众人皆在心中称奇,对于这个叫清溪的女子,地位蹭蹭蹭的往上调,甚至不亚于摘月楼后院,不轻易接客的的红牌才女们。
“各位,现在,就开始我们摘月楼,最后一位姑娘的上场,各位官爷可要把握好机会。”王妈妈在搭台上,招牌式的扭着肥臀,露出菊花一样的笑脸。
轻快的音乐声响起,带起一串“叮铃铃”的脆响声。
一个身穿红色纱衣的女子,从幕后舞动而出,她的身材高挑,随着轻快的音乐,舞动蛮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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