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好整以暇,虽右手捂住左肩,好似受伤,脸上可是得意的很,挑衅的瞧着子容。子容大怒,一手捏住蓝琳的脖子:“傲霜,你若在敢反抗……哼……”
他的手与寿王的手一般,没有什么温度,冷冰冰的,就好似那些孤零零的剑一般。蓝琳打了个哆嗦,适应这个人的手,目光盯住面前的小胖子,吃惊不已:他……他就是傲霜?有没有搞错,虽然,她比较喜欢肉墩墩的,肥嘟嘟的,玩起来比较有质感的,可也没有想到这个小胖子就是傲霜。
傲霜,陈亦知口里的英雄,每每说起来便是崇敬,拜服。
他曾说过,傲霜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连天都要嫉妒,他曾经说过,傲霜此人,翩翩如仙,无人能及,他将一切最为美好的形容词加在他的身上。
滋滋赞叹,说他那人也会肆意风流,酒曲缠绵,心胸广阔,如鹰在九万里,心有七窍,玲珑堪比比干。
眼前的人似乎跟陈亦知说的一点也不沾边呐。她能在寿王府里配合寿王,这里自然也可以配合子容,她要的是什么她非常清楚。
“救我……”她水光盈盈,瞧着面前的小胖子。
小胖子明显被震惊了,他带着疑惑的光,似乎不能相信眼前的她所作出的极为没有出息的举动,或许他认为,自己应该像革命烈士一般牺牲自己,可惜她蓝琳没有这样的觉悟。
她憋着一股气,估计将脸憋得红红的。
面前的小胖子,满脸都皱成个苦包子,瞧着面容冷肃的子容,欲说什么,不过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他做了另蓝琳,还有子容都没有预料到的选择。
“跟个女人见识。”小胖子嘿嘿冷笑:“我傲霜有的是钱,有的是女人,你若是都能抓来,爷爷算你狠。”大声长笑,倒是有几分豪侠的风度,可惜做的事情就不怎么地道了。
扔下被子容挟持的蓝琳,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向远方。
蓝琳眼皮微低,心中一乐,看来这小胖子也不是个善茬子,估计这个黑衣黑脸的侍卫要倒霉了。至于她自己,她在看到这黑衣黑脸的侍卫的眼时,便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的主子放自己一马了。
“走了,别忘了将你的兄弟也招呼走!”蓝琳对着向小胖子追去的子容大喊,那黑衣人影明显的一顿,估计是被她的话给震撼到了。
小胖子跑的贼溜溜的快,这么一愣的功夫,可就是百米,子容从空中倒回来的背影很潇洒,也很郁闷,他冷冰冰的盯着她,似乎盘算着怎么收拾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蓝琳无所谓的盘膝坐在甲板上,反正已经是刀俎上的鱼肉,你想怎么吃酒怎么吃呗。她这叫什么,她这就叫非暴力不合作的精神。
子容瞪了她半天。
她自得其乐,哼起歌来,小手放在膝盖上,眼睛弯成笑眯眯的神态。
“爷宰了你们……”里间传来阿扎木愤怒的吼声,可惜这吼声就如被困住的兽一般,蓝琳估计他在几个黑衣人的围攻下,已经被逮住。
蓝琳瞄一眼远芳那里,小丫头也快支持不住了,整个人都在往河里面去。这些歌黑衣人还真是一点怜香惜玉的自觉都没有。
她撑着下巴,瞧着不语的子容,道:“我说这位大侠,你的目标都已经跑了,是不是放开我们几个苦主,去追人,要不你的主子可饶不了你。”
子容脸色更加的紧绷:“有人在前面等他,无需你操心,你还是小心自己。”他腰间的剑被握在他的手心里,模样看起骇人。
“说,那枚令牌在什么地方?”他探过身子,逼问。
面对他无礼的逼近,手中的压迫,蓝琳还是有点心虚,不过此时不是虚的时候,她在脸上弹着,又玩着指甲,见指甲里有一点在塌下抠出来的泥土,将它给弄出来,又放在嘴边吹吹,自始至终她的目光都在她的指甲上,不曾去看面前的人一分。
面前的人沉寂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捏住蓝琳的领子,将她从地上揪起了,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字来:“我说,那个令牌在什么地方?”
蓝琳抬抬眼皮,又懒懒的放下:“什么令牌,姑娘我压根就没见过什么令牌,这位大侠是不是问错人了。”颈子被勒的有点疼,她抬起头,向面前铁青着脸的男人翻白眼:“喂,好疼啊,你主子放你出来咬人时,没有告诉你有些人不能动得吗?”
她这话是在试探,若是寿王在派人出来时,确实做了什么交代,那么眼前这人听她说这句话定然会有些反应。
果不其然,面前离她仅仅一个鼻子距离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一下更加难看,彷佛面前时欠了他娶媳妇钱的仇人,双目喷火,大有将她这个小女子一口气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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