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的及闷,不是蓝琳闷,是许致远闷,他瞧着自个的妹妹,拉着箫子轩那呆小子的胳膊,气就不打一处来,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还没有嫁人,就拉着别个男人的胳膊,这成何体统。
“致远,到前面的镇子还要三个时辰,不如我们就在这歇会?吃点东西,你说呢?”远芳坐在蓝琳的左边,她那张小脸上少了玩闹,多了几分伤感。
许致远仍旧不拿正眼看远芳,此时的他,正瞅着自个的妹妹,从怀里她出的香帕,替箫子轩那个呆小子擦汗,箫子轩那个呆小子当真就将头给伸过去,还恬不知耻的握上他自个妹妹的手,先个砸没发现,这小子还是个登徒浪子,只是见着他学医的精神实在是实诚,三年来追着他这个神医可劲的跑,每次都是好吃好喝的笑纳,雪地大河也没有少跳,进贡的药草更是一年比一年稀少。
他才动了收徒的念,想着他这一身衣钵也有传承不是,到时候去了阴曹地府,免得老头子要找他拼命,顺带着也能捞个妹婿,到时候就可以一直照顾妹妹,哪个敢欺负妹妹,他就撒上断子绝孙药散。
在动了北上去草原的念头后,他便修书一封给这呆小子,没想到这书信才发出去一日,这呆小子便到了,用他的话说,那就是师傅在哪,他在哪,师傅就是黄泉,他也非跟着下不可。
看那手,那纤细小巧白嫩堪比豆腐的手,居然……居然往人家大腿上摸,这怎么得了。许致远一拍屁股底下的座椅。
“啪!”的一声,倒是吓了正玩的酣畅淋漓的呆小子箫子轩一跳,他可爱的摸着脑袋,满脸不解的看着许致远,他追了三年的师傅:“师傅,咋了?”
蓝琳笑着拉过呆小子箫子轩的手:“来,别理他,他老年综合症犯了,我们继续玩,说的哪了?啊,对了,看这条,就是这条,可是人的情感线,咦,你这情感线还不错嘛,一生桃花运不断……”
“真的吗?真的吗?”呆小子箫子轩的眼里冒出红红的桃心。
气得许致远对着他就是一顿数落,末了一句:“王八上不了席面的东西,给我滚下去。”瞧着这呆小子还磨磨蹭蹭的不下去,站起身子都那么慢,他一脚蹬向他的屁股,恶狠狠的道:“在敢拉我妹子的手,我非剁你去喂王八。”
远芳跟着跳下去,马车上的气氛,实在是不太好。
蓝琳见人都下去了,自个在闹腾也实在没有意思,面对自个的霸道老哥,她也没什么话好说,反正他要他离开李白,没关系,为了李白不被毒药弄个肠穿肚烂,造成后世少了不少经典诗词,她就牺牲一点,离开就是。
他要给她定个亲事,对不起,那可没门,就这个男人,跟个小鸡差不多,逗弄一下倒是可以,让她跟他过一辈子,不闷死也得个烦死,呆里呆气的,也算长了个好眼睛,又清澈又大,跟老哥学了医术,想来找几个老婆跟玩是的,别看这家伙呆,那觉对是个色痞子,看他那“善解人意”的手,指不定就是经常光顾青楼的,慰问广大失足女性的主。
她调戏他,不过就是气气眼前这位老哥罢了,看他脸色铁青,手抱着胸,堵住门口的狠狠地瞪着她的模样,她还真是有点想笑。
不就是个男人嘛,姑娘我这辈子盐没吃过多少,书也没啃过多少,除了一本李太白诗词选,这形形色色的男人她可没少见。
她就不相信她蓝琳这么大好的女青年,还找不到个好男人,见着老哥仍旧没有让路的意思。她抬起眉头,扬了个可亲的笑脸:“老哥,你看你这么在这杵着,活像个门神似的,不是败坏您这光辉伟大的形象吗?”伸手去拉开许致远,顺带着在气气他:“小轩轩还在下面等我呢?”
许致远这一听,不打紧,几乎三气没了两气,肺都要爆炸了,好家伙,这小丫头片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还小轩轩,麻死了。
他对着蓝琳的耳朵使劲喊:“你给我坐下,长兄如父,看我今天我打烂你的屁股。”
蓝琳掏掏耳朵:“老哥,我听的到,你不用这么大声,好歹也给人就留点面子成不?”
许致远指着她,手指直哆嗦,别误会,不是真的老年综合症,那是被气得,哪家大户人家的小姐像这等泼皮模样,在他的记忆中,他们的母亲,那就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笑不露牙,吃不发声,相夫教子,打的一手好衣服,十里八乡的,没有一个不夸他们的母亲贤惠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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