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辈子遇到什么样的人,最让蓝琳感觉头痛,那无疑就是这位名为安禄山的男人,谁说他胖的跟个球似的,其实他一点也不胖,而且特别的健壮,用他自个的话说,那就是男人的标准身材,跟在这个男人身边久了,更是认清他那大男子主义的特别自尊,尤其是在外面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那就是不可容忍的大罪。
不过,如果这个女人救了他的兄弟,这似乎又变得不一样了。至少,他已经不能够再赶蓝琳离去,因为老寨主已经在这次救人的过程中,充分认识到她的高尚情操,做出了最为陈恳的道歉,并且挽留蓝琳她在万平寨常住。
蓝琳自然是特别乐意,在故意踩上在一边吊脸子的安禄山数脚后,她欣然答应,她就是要看看这位传说中特别诡计多端,没脸没皮的男人,如何能将她给赶出去。
“史思明,说你这段时日不要练功,你怎么不听?”蓝琳拿着连夜赶制的药膏,瞪向正在帐篷前的一块空地里练功的史思明,现在离回来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史思明身上的毒并不是什么太烈的毒药,故而对于这里草药紧缺的事情,对于蓝琳施医术也没太大的影响。
不过,这勉强用的草药自然疗效上要差得多,按理来说史思明还要在床上汤个十几天,没想到人就底子好,这么快就起了床。
史思明一矛指向地面,将它用力插在地上,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将刚刚练功时脱去的衣服穿上,整理好褶皱,这才转过头对蓝琳一笑:“不碍事,躺了这么多日,在不活动,就该发霉了。”
蓝琳笑骂他几句,知道他也是个闲不住的主,便没有在说什么,上前为他换药看看伤口。今日的史思明穿着紧身窄袖的胡服,倒显得更加的干练,不过他秀气中总是带着点中原人的儒雅气息。
看到自个的衣服被人给掀起来,史思明俊俏的秀气脸上,抹上一把红霞,又不好说什么。蓝琳看的一清二楚,不禁偷笑,怎么都是万平寨的人,安禄山和史思明的性格行为会差别那么大,安禄山那厮大庭广众之下,打她的屁股二话不说,看起来人家那是潇洒的很,经常气得蓝琳恨不得生吞了他。
看看他胳膊上的毒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基本上都在结疤,有些浅一点,没有被毒素腐蚀的地方,那疤痕已经在掉下来。
蓝琳拿起药膏,轻轻地抹在毒伤上,一到替人治病的时候,她便十分的专注,不论是小病还是大病,这是被哥哥许致远和远芳大力教导的结果。
史思明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他尴尬的站在那里,头生第一次和女人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虽说躺在床上也弄了许多次,甚至,很有可能他这身体都被人家给看光了,可这站着任由个女子在身上擦来擦去,他还是不自在。
“好了嘛?”他觉得自个实在是心里堵得发慌,有点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蓝琳低着头:“快了,你别动。”
她的声音像草原上歌唱的鸟儿一样好听,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柔,偏偏有时又像是张着爪子的小野狼,尤其是跟安禄山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横眉冷对,将她的爪子甩的啪啦啪啦直响。
史思明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看到蓝琳满头的秀发,墨色的秀发在风中轻轻地飘动,有那么几根飞起来,蹭在他的胳膊上,没看到还没有什么,这一看到,他居然觉得自个和人家姑娘实在是太过于暧昧,身体里慢慢地热气腾腾起来。
想要说点什么,可居然找不到什么话题,他就看着蓝琳,她正在认真的将绿色的药膏擦在他胳膊上的毒伤上,她的手指软软的,暖暖的,擦在胳膊上特别的舒服,感觉不到一点痛楚,药膏带着点凉气,风在一吹,更是凉凉的,还有点痒。
等等,她在干什么?史思明感觉自个的从下巴一直到耳朵根都在发烧。
从中原来的女子,这位叫蓝琳的姑娘,张开小嘴,对着他的毒伤轻轻地吹,暖暖的夹杂着凉意,还有点说不清楚的慌乱感觉。看蓝琳向他望过来,他忙抬起头,去看别的地方,嘴里不由自主的咳嗽一声。
蓝琳拿着他的胳膊,看了许久才说:“怎么样,刚才什么感觉?”
史思明的脑袋嗡的一声,不由自主的便道:“没……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一点都不敢低下头去看,只觉眼睛就是个比妖精还妖精的女子。
“真的没感觉?”蓝琳奇怪的的道,她挠挠头:“咦?难道哥哥说的错了,如果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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