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静华,西陵皇帝第九子,天字行九。
传闻这第九子贤能无比,早些年间引得西陵皇帝猜忌,这些年韬光养晦,倒是让帝王放心不少,可是……
君静华这个人,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说此人礼贤下士,却是是真的,可是其人阴鸷异常,也是真的。
两厢的矛盾交叉在一起,却造就了一个完全不为常人所认知的君静华,一点都不符合他名字中的静……
世人常言国士无双,也常言为人虚伪阴鸷,但是却无一人敢明言不满,只因为此人最近几年深受帝宠,帝王便将西陵可以媲美大秦东厂的锦衣卫全权交给了景王。
而这举动,的确是直接表明了景王和那个皇位一点的欲望都没有,但是也从另一方面……让整个皇城都战战兢兢。
不说这晋王统领的锦衣卫一向以凶煞闻名全西陵,就连周边各国都曾听闻锦衣卫的凶名,而且照着景王的那个个性,怕是这西陵举国上下,除了皇帝,却也不会将别人放在眼里了。
而就因为这个原因,西陵人几乎人人自危。
“唉,贤弟……你我相识这么久,可是愚兄却不止贤弟大名,这……似乎有些……”
酒楼中,那坐在床边的白衣少年身边坐着一个喋喋不休的男子,正是今日囊中羞涩的云兄,这云氏男子,自称是西陵黎川云氏家族的嫡子云翳,这次前来,只是为了谋求个一官半职,好衣锦还乡罢了,路上遇上这白衣少年,便结伴而行,其实说穿了就是死缠烂打,逼得这白衣少年不得不带着他千里迢迢的带着他来到金陵。
看着男子涎着一张脸凑过来的样子,白衣少年明显楞了一下,转而扫了一眼靠过来的男子,不动声色的往里面挪了挪,皱了皱眉头,眼神闪了闪,却转头笑道:“兄长这几日没有查清楚吗?”
“查什么?”
男子明显被白衣少年弄得楞了一下,转头看着斑驳的阳光从树影的缝隙里一点一点的投过来,迎着少年的笑颜,让男子看呆了去。
“云氏一族也算是西陵世家里的大家族,这些日子以来,我以为兄长……已经查清楚了呢!”
白衣少年轻轻一笑,转而不经意的抿了一口茶水,接着道:“却没想到……今日您还会问这样的问题!”
那男子被少年说的一呆,继而苦笑:“贤弟有所不知,虽然我是云家的嫡子,却是不甚被父亲宠爱,甚至,i云氏一族乃是经商门第,父亲常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些年,为兄这些年从未为给家族带来任何的助益,倒是拖累不少……”
“所以兄长才会想到倒着春围会试来一展雄风,让你的家人看看……百无一用并非是书生?”
白衣少年调笑一句,见男子脸上有羞愤之色,也不再出声,却见那男子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开口:“那么,贤弟是否能告知愚兄贤弟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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