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停止去想他与陆晓白之间的事情。
经过一家歌舞厅门口的时候,他忽然个打扮娇艳的女人从舞厅里面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样子,他觉得这个女人有些面熟,定眼一是有半年多没见面的吴宏艳,他感到惊讶的同时,心想她怎么会出入这种场所?
在他心目中,舞厅是一个鱼龙混杂藏污纳垢的场所,一些清纯少女会在这里结识一些形形色色的坏人,在坏人的引诱和怂恿下,她们走向了堕落的深渊,甚至走向违法犯罪的道路。
她的这身打扮,使他不禁往不好的方面联想;她走到舞厅对面的一棵棕榈边,弯腰干呕起来。
冯天宇走了过去,站在她身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吴宏艳扭头,朦朦胧胧地问:“你是谁呀?”
冯天宇闻到一股臭熏熏的酒味,屏了一下呼吸才说:“我是冯天宇。你干嘛喝这么多酒啊,喝多了伤身,难道你不知道吗?”
“原来是你呀,难怪我觉得面熟。”吴宏艳嘿嘿笑了两声,笑得放纵不羁,然后又忍不住干呕两声,摆手说,“你快走,别管我。”
夜色茫茫,路人穿行,冯天宇担心浓妆艳抹的她会招蜂引蝶,受到心术不正的男人骚扰,给她带来麻烦,于是他说:“我送你回去吧!”
吴宏艳直起腰身,摇晃了两下身子,一下子来了情绪,厉声说:“我不要你送!我有的是男人送!姓冯的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自己了不起,天下男人多的是,我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我一晚上可以换三个男人,你信不信?嘿嘿,哈哈哈!”
冯天宇吃了一惊,她怎么可以这样?他斥责道:“你成什么样子了?你怎么可以对自己不负责任!”
吴宏艳故意朝他哈了一口气,又嘿嘿地笑了几声,迷离地问:“你是关心我呢,还是讽刺我?”
一股刺鼻的酒味朝冯天宇喷来,他无比厌恶地屏了一下呼吸,没好气地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关心你了!”
吴宏艳好像不认识他似的盯着他会儿,然后冷笑一声骂道:“虚伪的男人!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当初就会接受我的爱,而不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冯天宇急了,辩解:“不是,你不能把关心与爱混为一谈,我......”
“子,原来你在这儿啊,我找你半天没找着!你没什么事吧?”一个男人的叫喊声打断了冯天宇的话。
吴宏艳对刚才喊“子”的人回应说:“王老板,我没事,在里边有些闷,我出来透透气。”
冯天宇仔细一此人个子中等,大约四十来岁,像一个即将临盆的妇女腆着一个大肚子,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
王老板来到吴宏艳的身边,指着冯天宇问她:“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吗?”
吴宏艳忍不住笑,说道:“不是,他就是一个过路的。王老板,你说像我这样的人适合交男朋友吗?”
“是不适合。”王老板听说冯天宇只是一个过路的,就把脸拉了下来,不客气地对他说,“还站在这儿干嘛,还不快走!”
冯天宇没有挪步,也没有说话,他盯着他,他倒要前这个丑陋的男人会把自己怎么样?
吴宏艳挽着王老板的手说:“他不走我们走。”
“好嘛。”王老板用汗津津的手指在她粉脸上挑逗地划了两下,色眯眯地说,“子,今晚上陪我好不好?”
“讨厌,我这个月的姐妹刚来,怎么可以陪你嘛?”吴宏艳一边拽着他走,一边娇嗔道。
“姐妹?哦,呵呵,呵呵呵。”王老板爽朗的笑声在空中回旋。
冯天宇的嘴唇嚅动几下,想对吴宏艳说什么,可是她转念一想,一个人不顾寡廉鲜耻,决心走向堕落的深渊,谁救得了她呢?他只好摇了摇头,眼睁睁地与身边的男人离去。
他不知道,如今吴宏艳堕落成这样子,其实是因为她与林若夕在一起后,感到希望落空了,心情很失落,就独自一人跑到酒吧去喝闷酒,很快在里面认识了一位同样借酒浇愁的外地男子。一来二去,他们便熟悉起来,男子说他很喜欢她,她信以为真,就答应了他,还开房发生了关系。可那男子并非真的喜欢她,他只是满足一下自己的猎艳爱好罢了,所以和她开了三次房后,他便悄悄消失了,不知所终。觉得又一次上当受骗的她很伤心很难过,她认为世间的男人都很虚伪很无耻,什么甜言蜜语呀,什么海誓山盟呀,其实都是骗人的把戏。想到既然男人可以逢场作戏,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游戏人生呢?于是她把自己打扮得很妖艳俗气的样子,经常出入歌厅酒吧,专门勾引已婚男人,以此获得心里上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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