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玉观音应该是明早期的和田玉雕,玉舞人看不明白!”
“哦,我也感觉玉舞人看不明白,但我不知道那里不明白?”曹爷说出心中的疑惑,如果不是看见玉舞人频繁的出现,曹爷也不会置疑的。
“玉器作用有土咬黄之法,如果再加上童子尿和足够的耐心,完全能够做出以假乱真效果!”
“土咬黄还有这种作法?”曹爷似乎是第一次听到加童子尿的的土咬黄。
“现在作旧也是与日俱进!”
“那有一件玉琮呢?”曹爷问叶子峰。
既然曹爷都已经说这件玉器是玉琮,当然是看出了它的传承,现在问叶子峰,也存了考校之心。
“这应该是良渚的玉琮。它通体碧绿,外方内圆,内圆中空,外方有两道楞棱,将玉琮分成上下两部分。外方四面,各有简化抽象的带冠人面纹,羽冠、眼睛、鼻子组成简化的图案,和南京博物馆收藏的良渚玉琮完全一致,应该是真品无疑。更重要的是,这枚玉琮的的质地,比博物馆收藏的玉琮更好”。
“因为良渚玉琮材质多为透闪石质玉石,质地不纯,所以现在存世的玉琮外表已蚀沁成粉白色,没了玉石的晶莹的质地,但这枚玉琮只在极小数凹陷部分,才出现粉白色,其它部分则是晶莹剔透,包浆圆润,价格应该不菲”。
曹爷听了叶子峰的分析,也默默点头,表示认可。
叶子峰没有告诉曹爷,其实这枚玉琮还是一件法器。在丑牛拿出玉琮的时候,叶子峰明显感到戴傩面具的唐家人,身体微微向前一倾,似要看清这玉琮一般。叶子峰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来感知法器的,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用的是强大的意念。
叶子峰和曹爷每过眼之后,就会窃窃私语。这样,总个交流大会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大家都戴着面具,互不相识,大家过眼之后都不说话,只是将一些要点记在纸上。
只有未羊曹爷和阿童木叶子峰说个不停,大家都好奇地不时看上他们一眼。他们声音虽然很轻,但自是瞒不过有心人。
坐在他们旁边的申猴就是有心人。从衣作和发饰还有身上散发的清香来看,申猴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她听到叶子峰说那件玉舞人是膺品,而后来叶子峰对曹爷的解释他又没听清楚。申猴实在忍不住好奇问叶子峰:“那里有瑕疵?”
她是通过“色、透、匀、形、敲、照”六法来鉴别玉器,鉴定这玉舞人真品无疑。不想听到身边的阿童木和未羊说话,竟忘了文物交流中的忌讳—“不听、不传、不论”。
“不听”就是在文物鉴别时,不听旁人说叨,因为这样会影响自己对文物的判别。
“不传”就是不信一些子乌虚有的传闻。
“不论”就是当别人鉴定物件时,不私下议论,以免影响别人对文物的鉴定。
叶子峰见身边申猴问自己,就把脑袋伸过去,那申猴也默契地把耳朵侧过来想要听叶子峰跟她说什么。
叶子峰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
叶子峰皱了皱眉对申猴说:“猜的!”
“你。。。。”申猴想发作,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说出一个字。
叶子峰感觉申猴在面具那张愤怒的脸。只不过,这张愤怒的面孔,又多了一些疑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