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眨眨眼睛,抬头看他,嘴角勾了勾,摇摇头:真的没事。
就在这一瞬间,她已经想明白了。
别人的眼神,别人的看法,别人的态度,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眼前的这个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像谌子言这样的人,俊逸潇洒,天生就是该被别人关注得多些。
可是这些人的眼神,不管他喜不喜欢,都是控制不了的。
如果她因为这个,而和他置气,和他耍小性子,那估摸着以后的生活,就没什么能安静的时间了。
毕竟,她不可能要求他不出门不见人。
谌子言,他天生就是该站在群山之巅,接受众人或钦佩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
所以,既然想着要和他好好相处,那便要收一收自己的小性子,学着全身心的相信他。
只是,许默并未想到,自己现在能脑子清明的劝说自己,只是因为潜意识里明白,这些服务员,是绝对不可能入得了谌子言的眼的。
但是,如果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知书达礼,聪慧美貌的世家女呢?
不过此时的许默,哪里会想得这样多,自然也不会被这样的情绪困扰。
她一声不吭的喝完了大半碗粥,又吃了一个蟹黄包后。
才抬起头,看着谌子言,耷拉着嘴角开口:我妈妈的手术——
不要担心,会很顺利的。谌子言淡淡出声。
昨晚上他一直待在实验室里,看着从谌牧那里拿到的玻璃瓶,一个个的接连被检测。
终于在三个小时前,根据白沁的症状,检测到了,从谌笑笑手里拿来的那瓶,就是他的目标。
老爷子要动手,势必不会等到戴湘雪从无菌仓里出来之后。
所以,从戴湘雪离开手术室,到离开无菌仓的二十多天时间里,每一天都有可能是老爷子动手的时间。
对这二十多天的安排,他在心里演练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两个小时前,通知了下去。
又在了解到了解药制作程序后,便迫不及待的赶来了医院。
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小姑娘一定是万分紧张的。
担心她待在病房里,看着戴湘雪会紧张到控制不住自己,便借口说是自己饿了,将她拉了出来。
紧张这个东西,虽然无感同身受,但是能说出来,也是会轻松很多的。
但是她不说,他便不会主动提,否则,小姑娘可能会愈发胡思乱想。
好在,她现在主动提起了。
手术我倒是不太担心,有阮教授在,我觉得肯定没问题的。我只是在担心,后面会不会出现排异反应。许默单手撑着下巴,眉头皱得紧紧的,毕竟龚国飞和我妈妈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这样的情况,出现排异反应的可能性会高很多。
说着,她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头,恨恨的说:我这个女儿真是没用,明明近亲属骨髓移植会更好,但是偏偏骨髓不相配。
这个也能怪到自己头上来?谌子言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女孩的发顶,温声道,你能帮妈找到合适的骨髓,已经非常不错了。做什么对自己这般苛刻呢?不管遇到什么事,一股脑的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不是善良,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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