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搞不好又得打起来。现在是我们这边有顾忌,而他们那边没有。就算最后赢了,局面也对咱们不利。”
赵天骄道:“行吧行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说,怎么才行?”
牧唐道:“当然是将危险扼杀在萌芽里。赵大帅哥,现在正是你刷脸的时候,辛苦你跑一趟,就说明天中午,我请他们吃酒。”
赵天骄摆摆手,“不干不干,要我死乞白赖的去请他们,我这张脸还往哪搁?”
牧唐道:“谁说是死乞白赖的请了?你非但不需要死乞白赖,而且还要拿出你的嚣张霸气来,要表现出一种‘老子请你们吃酒那是看得起你们,你们不要不给老子面子,否则老子就要你们好看’的气势。”
“你确定不是让送我去让他们砍的?”
牧唐笑道:“你要是不敢……”
“不用说了,你这‘激将法’我吃!”说完,赵天骄就站了起来,一迈步子瞬间就冲出了驾驶舱。
牧唐道:“这样的话,至少明天中午之前可以高枕无忧。说不定明天中午我们就已经返回港口了呢?”
沈傲雪道:“你确定就凭一句请他们吃酒,就能让东日岛鬼子消停?”
牧唐道:“我始终坚信,人可以不怕死,但绝不会主动找死。东日岛鬼子又怎么样,还不是人?他们只得到0.6份战利品,肯定不甘心。可现在我给了他们一个重新洽谈的希望,纵然希望渺茫,可在希望破灭之前,他们不会主动找死。”
周嫣璃问道:“你的意思是,重新分配?”
牧唐道:“那当然不行!重新分配的话,我们的脸往哪搁?搞得好像我们怕他们谁一样。”
沈傲雪道:“那你还……”
牧唐道:“之前那个西条康夫不是送了份见面礼给我们吗?礼尚往来,咱们回赠一份礼就行了。我刚刚将大章鱼最宝贵的心脏和大脑挖了下来,到时候切一点下来给他,意思意思。你们要是觉得不爽,等回到了荆门,你们再想办法收拾他们。可在海上,安全第一。”
沈傲雪看了牧唐一眼,目光一闪,“那就按你说的吧。”
其他人也没再说什么。
毫无疑问,牧唐比他们所有人都考虑的周全,周到。
另一边,赵天骄跳到“天使号”上,将牧唐的话丢给罗根,罗根并没有多想就应下了,随即他就又跳到了东日岛人的“吉良丸”上,当即就吓的一群东日岛武士拔刀。
“干嘛?想打架吗?”赵天骄还真是趾高气昂,“就凭你们手里那些水果刀,真不是我瞧不起你们……算了,去,把西条康夫喊出来,我有事找他。”
赵天骄话一落,西条康夫就从船舱里踩着木屐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亲切和善的笑容,“贵客驾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看看这话说的,我不请自来就是“贵客驾临有失远迎”,你不请而至就是“冒昧打搅”,咱们能不这么虚伪吗?赵天骄在心里头很是鄙夷的撇撇嘴,摆摆手,道:“客套话都免了吧。明天中午,请你到我们船上喝酒吃肉,就这样,记得别迟到了。好酒好菜可不等人。”
说完,赵天骄也不等西条康夫回应,就纵身一跳,消失不见了。
赵天骄一走,西条康夫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的无隐无踪,阴沉的如同一汪死水,同时眼神也阴冷而凛冽,他微不可察的“哼”了一声,丢下一句“小心戒备”就回到了船舱里。
西条桂太郎跪坐在榻榻米上,问道:“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西条康夫踢掉木屐,跪坐在桂太郎的对面,冷声道:“是九州人,请我明天中午去赴宴。”
赴宴,看他说的多委婉。
桂太郎一拍桌子,“他们是什么意思?羞辱了我们一次不够,还要再羞辱我们第二次吗?父亲,是可忍孰不可忍!父亲,您还在犹豫什么,咱们和他们拼了吧!被九州人如此侮辱,我们若不奋起,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间?”
他似乎忽略了罗根那伙纳美人的存在。
西条康夫其实本来已经下定决心了要和九州人拼个你死我活,以雪耻辱,可现在他却又动摇了。和九州人拼杀,纵然是死,也死的光荣,可若是能不死,谁会去找死?西条康夫也想知道,九州人明天中午的“宴请”究竟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机会争取重新分配战利品。
此前的“分配商谈”,九州人和纳美人站在同一阵线,压的他喘不过起来,他只能捏着鼻子受了,可现在他已经知道那两伙人也不和,这里头或许有可操作的余地……
念及此,刚刚坐下来的西条康夫又站了起来,道:“桂太郎,你现在的表现让我很失望。身为大合男儿,不应该总想着光荣的死,你更应该做的,是想着如何昂首挺胸、有尊严的活下去!我们这一代人在纳美人的高压下卑躬屈膝的活着,为的是什么?你好好想想吧。属于你们的时代即将到来,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那你注定只能成为时代车轮下的残渣。”
说完,他大跨步出了船舱。
他得去找纳美人谈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