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还不明白的话,咱们再分析一下,五娘一个内院里的婆子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到宫那谁所有的积蓄和家底子?当宫家人都是吃干饭的啊?没人故意放风,故意疏漏,她能够拿到那么重要的东西?然后涅,就是叶千了。”
“叶千被叶老夫人逐出福都,狗肉朋友自然就随之消失,能够让他再接触到凝国上层人物,增大日常开销的人,咱们镇上可没几个能做到的,除了绛雪山庄那俩宫家王爷。叶家自然不会因为贪墨几间铺子得罪一个圣宠时好时坏的王爷,再加上你被诬陷,不得不入叶府,凭大家对叶老夫人的了解,必然会引起福都那边的双重视,所以菊妈和叶管家火速过来。”
骆尘鸢听到这里,已经呆在原地,仿佛那一瞬间远方天际有滚滚雷声隐隐传来,沉闷而重。她就像躺上碾台的米虫,挣扎着却逃不过将要被沉重的石轱辘重重的碾过的命运。他待她难道除了利益争夺之外,还剩下什么?宫明。宫明。
骆尘鸢感到胸闷无比,沮丧却没有痛楚,淡然一笑而过,她不需要解释和安慰,这个她能够明白,很明白,同职场上一样嘛,无非大家都是利益的角逐,“后来呢?”
骆尘鸢的平静让宋如此诧异又不安,她忙喝了口茶,走到她身边,关心的扯扯她的衣摆,“风筝啊,那个我一口气说这么多,你能理解过来了?没事儿吧,要知道那样的人,本来就不是咱们平民老百姓能够攀……”
“没事儿,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如此,你要是一点点跟我讲,我反而觉得跟刀锯一般,拖沓而难受呐。”骆尘鸢虽然压抑,但依旧爽快的笑笑,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谁的圈套里,只是结果没想到会这么令人措手不及罢了,不管自己被谁利用,在钻谁的圈套,都是一样的。
跟刀锯一般啊?宋如此眼圈登时红了,一齿一齿的锯肉哎,岂止拖沓和难受这么简单?没想到哇,陷这么深了。
“嗯,这些我都能理解,后来呢?你们为什么要用那么怪异的法子救我出叶家啊?不至于吧,就算我再怎么得罪叶家,也没这么个必要吧?”骆尘鸢眨着乌墨的瞳眸,看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态度。
“哦哦。”宋如此给骆尘鸢一问,忙回过哀伤的神来,咬着牙关把墨炎嘱咐的话,一口气说完了,“这个和叶家无关,估计是宫那谁在朝堂上的政敌知道他这么利用你,加上叶老夫人如此看重你和叶陌尘的婚事,所以那政敌想将你掳去,一来看看你是不是比别人多长一只眼还是什么的,二来想绑了你来威胁宫那谁,或者威胁叶家。这事儿被墨炎不小心探听到了,而那些人就这几天还在叶家别苑转悠着,就等你出来了。”
“因为那些人极有可能涉及到朝堂,墨公子担心我们直接去,会对我爹不利,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幸好墨炎功夫了得,察觉到叶家近日的动静,我们才能准时的在你出现的那个路口等你。”
骆尘鸢笑笑,“如此,你不用总是‘宫那谁’的喊,你直接说宫明就是,我心里既然清楚,就不会避讳难过。”
宋如此眨巴着眼睛,用巨复杂的眼光看着骆尘鸢,咋么着嘴,半响才憋道,“风筝,不是那啥……呃,宫那谁的名字现在不能乱叫了,前几日据说上头又下旨,升回他王爷的身份,那啥就不能直呼其姓名了。”
“恢复王爷身份?”骆尘鸢惊道。
“不然叶家会这么快的将此事不了了之,让人不能理解的是,他们明明有十分有利的证据,证明叶家只收购了四间商铺,竟然不用,自己主动偿还绛雪山庄所有的商铺,并将叶家在青州府的所有商铺转移到他名下。你说奇不奇怪?”
比起叶老夫人为逼自己嫁给叶陌尘,让罗软软一生不能有子嗣的事情来,那简直是再平常不过的奇怪了。
想起那一幕幕阴森可怖的场景和菊妈那张脸,骆尘鸢依旧觉得毛骨悚然,汗毛耸立。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感觉自己快要炸了,忍不住大声喝问,“如此,你知不知道叶家为何如此看重我?为何非逼着我嫁给叶陌尘?”(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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