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骆尘鸢松了一口气,闲散的心情被这群不速之客,也搅合的所剩无几,扫了静默不语的宫明一眼,“没意思,回去吧。”
华丽的椒殿深处,蔡婉月身着一袭绛红色描金的华装,眉目慵懒妩媚,繁丽雍容的发髻,斜插着六尾金琉璃凤簪,悠闲的端详着面前一镂花金镜中右耳那新垂上去的明月玛瑙耳珠,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微微挑了凤眉,细腻的声音,慢条斯理道,“怎么,没答应来?”
“皇后娘娘料事如神,奴婢佩服。”嬷嬷笑着恭身承迎。
“血燕窝依旧送去,最好趁机找人盯着她喝下去。皇上这边,我会好好安排。这可是大好的时机啊!”
“皇后娘娘,奴婢不懂,娘娘何苦将那只妖精收到宫里来,这不是把皇上往那妖精那里推吗?”身边一个新近得宠的宫婢仗着胆子道。
皇后微微冷笑,也不言语,冲嬷嬷使了个眼色,那宫婢懵懂之间,一掌已掴来,宫婢从不敢避让,生生受住这一掌,柔嫩的脸颊上指痕夺目,忙忍着泪跪地求饶,“皇后娘娘息怒,奴婢多嘴了!”
“以后本宫再听见谁敢再‘妖精’的称呼亲王妃,那么她就永远没有再开口的机会。”
满座惶然,忙胆战心惊的跪了一地,齐道,“奴婢遵命。”
“你们都退下吧!嬷嬷留下。”她不耐的挥了挥手,推开了面前的金丝镜。
“皇后娘娘。”刚才的风波早已司空见惯,嬷嬷上前,将那柔若无骨的肩膀拿捏到好处。
“嬷嬷,您说,本宫这叫不叫置之死地而后生?”镶刻精致的指尖,略微疲倦的抚上光洁如缎的额头。
“娘娘,您怎么能这么说自个儿,自古帝王多佳丽,娘娘若想守住皇上,守住眼前的这片大好锦绣,就不能指望着独霸皇上一颗心,有得有失,总得有个选择才对。但是,老奴得提醒皇后,只有高高在上了,才能够给自己制造胜利的机会。否则,您想想那些冷宫里呆着的妃子,都是永无翻身之地的,更甚者,就要随着先皇去了,要么就出家剃度,清寡一生。娘娘这样的高贵的女子,是万万不能够的。”
蔡婉月想起先皇过世时,那些从冷宫里拉出来的女人们,脏乱的头发,污垢塞满的指甲,浑身洗也洗不干净的跳骚……
她不忍住摇着头,双目惊恐无比,狠狠的抓着嬷嬷,“不,不,我绝对不能沦为那种人,绝对不能!太可怕了……嬷嬷,你赶紧去安排,一定要想方设法的让皇上知道我的好,知道只有我才能配的上做凝国的皇后!”
嬷嬷同情的安抚着她,“皇后莫怕,奴婢已经让人去安排了。皇后这么知书达理,心慈宽厚,皇上怎么可能舍得不疼惜皇后呢?娘娘,别多想了,安心的按照您原来的想法去做。”
蔡婉月羸弱的身子,犹自在颤抖,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颊,良久才缓过淡暖的颜色。
当骆尘鸢看见桌子上,那装在锦盒里的珍贵血燕窝时,俊美无暇的面孔上,绽放出一丝无奈的轻笑,皇后对她,可真算是很上心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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