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明身子一僵,等反应过来时,衣带已被那调皮的小手给解开,没来的及阻止,人已经被华丽的推倒在床上。
“阿鸢……”宫大神弱弱的抗议在胡乱的吻中被迷离。
贪婪的骆尘鸢似乎不满他舌尖青涩的僵硬,嘤呜地抽泣,在他口中一点点的缠绵厮磨。不安分的小手,也早已将他身下的衣裳除去,不断的索求着那令他魂销魂融的酥麻快感。
宫明全身僵硬如铁,察觉到那游离捣乱的小手将要滑向何处时,低哼一声,“阿鸢……”然后紧紧将她的小手包住,看着那令他早已心神不宁的目光,沉着脸道,“你……你真的决定了吗?我……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会对你负责……”朦胧之中呜咽了这么一句,她无视某人阴的快要滴出水的面孔,坚定不移的继续按照自己的渴望去索取。
直到欲火被冲破的时候,才发出破碎地支吾声,拳头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脊背,含着玉函之匙的小嘴,委屈地发出“疼痛”的破碎音节。
第二日清晨,骆尘鸢从睡梦中醒来时,人早已远离了那让她几乎夜夜噩梦的宫殿,周围的空气中有淡淡的墨香,是他身上的味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华丽而舒适的车厢之中。
车厢下铺着厚厚的绵褥,身上披着件薄衫,包裹着身子的还是昨夜寝宫那条带着暧昧气息的锦被。
想起了昨夜那春宵短暂的缠绵,以及自己被他当春卷一样裹在锦被里,在皇宫屋檐上飞檐走壁的情景。
骆尘鸢觉得她这辈子最惊险最挑战最害羞的事情都莫过于此了。
忽而听到车厢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骆尘鸢忍不住红着脸往被子里缩了一缩,闭眼假寐,凝神细听车厢外的动静。
“钟书将身后的事情处理的快要差不多,此行我看还是先回晨城的好。”略微苍老的声音,是年老在说话。
“不行,晨城一定会被宫霄当成重点逮捕对象,路途遥远而又危险,不行。”像是蔡太师的声音。
年老不依,据理力争道,“可是晨城是宸国的旧都城,晨城百姓心向着公主,一定比其他地方好很多。”
“回落雁山吧。”一个冷冰的声音突然从中间冒出来,打断了年老和蔡太师的争吵。
骆尘鸢一怔,这冷冰的声音,好像是墨炎,墨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落雁山?墨公子你没开玩笑吧?”年老忍不住道。
“是啊,墨公子,落雁山是少丞相的老家,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年老,你不知道宸国旧军有几支吗?”清澈如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冷静而睿智。
“宸族旧军?好像有四支,分布在凝国各处,除了宸王知晓他们的行踪驻地,其他的人并不知晓。”年老想了想道。
“墨公子提议,本王觉得可以考虑一下。”宫明正色道。
“墨公子,难道你是……”年老极为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身着黑衣的年青小伙子,极为不可思议。
墨炎冷笑一声,“宸族倾灭,知晓这四处大体位置的那个人除了隐卫头领知晓一些之外,就再无人知。我们若是再不尽力去幼主寻找,这批虎翼之军,又有何用?”
年老脸色一滞,再看墨炎时,目光中带着些许愧疚不甘之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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