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冷血闻言,才明白了。
这时,服务员把酒拿了上来,放了四个高脚杯,和几碟瓜子,小水果。接着,两个身穿黑色皮裙,打扮入时的年轻女郎,就走了过来,直接坐到了文风和冷血身边,亲热,脸带媚笑着,揽住两人的胳膊。冷血把身旁女子的手一甩,冷冷地说道:我不习惯人陪着。
那女子微微一楞儿,咯咯笑着,身子又凑过去。冷血正要火。文风说话了:这位小姐,你还到我这边来吧,不好意思了,我这位兄弟,性子好静
文风的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那女郎看得一呆,就立刻晃过冷血,一下子坐在了文风身边,两个女郎一人抱着文风的一只胳膊,亲昵地磨蹭着。小帅哥,听你的口音,不像香港人啊,你是从哪里来的右边的卷女郎粘声问道。另一个女郎,松开手,打开酒瓶,倒上了四杯酒。
哼她把冷血的那杯故意往桌子上一放,回身自己拿起一杯,递给文风一杯,卷女郎自己也拿起了一杯。小帅哥,你出手好阔气啊,在大厅里的人很少点这么贵的酒的,那些,都是要啤酒的。左边身材火辣丰满的长女郎欺近文风,娇声说道。
呵呵,在外面热烈,而且有这么漂亮的两位女士陪伴,当然要点高级一点的酒了。文风面色平静,笑着回道。他拿起杯子,先和左边的长女郎碰了一下,又和右边的卷女郎碰一下,然后看着她说道:我是北京来的。
难怪呢,原来是都的贵族啊,小帅哥,你长的可真帅卷女郎,喝了一口酒,嘴唇贴近文风说道,那目光要多火辣,就多火辣。
文风回过目光,轻轻地品了一口,自语道:特拉莫尔露,纯正的爱尔兰威士忌,陈年蒸馏,香味独特,口味绵柔长润。冷血,喝一杯吧,好东西。没想到,在舞厅里还是有这么纯正,不是勾兑的原品。说完,他对着冷血举了举杯子。冷血这才端起来,慢慢喝起来。
小帅哥,你也懂酒啊。你说的没错,本来中低等的酒吧和舞厅里多不是纯正的,都是混合的勾兑酒,不过,后来我们南哥来了以后,把次一些的酒都换掉了,要求一律是纯正真品。你别说,自从各方面革新,和质量上去以后,我们舞厅的生意比以前洪兴的时候,兴旺多了。我们每个月也能挣不少呢。长女郎也贪婪地喝了一口酒,挨着文风甜腻地说道。
哦。文风听完,眼睛里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兴趣。喝了口酒,他看着长女郎,随意地说道:看来你们南哥,是位人物啊,很有头脑,不简单。
恩,那是当然了,我们南哥,不但人长的帅,而且对下面人特别好,以前的那些老大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自己想玩就玩,还把我们赏给那些小混混,南哥从没那样过,他把我们当人,我们姐妹个人,或者家里有了事,南哥都会帮忙的,他手下的弟兄也不错,南哥管他们管的很严。南哥可是香港出了名的好老大了。小姐们都愿意到他管理的场子来,他手下的弟兄也比仁义堂其他老大的多的多。有人说,我们南哥,其实比现在的仁义堂堂主楚耀广更应该当堂主呢长女郎眼睛出现疯狂的崇拜,和浓浓的敬意,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渐渐大起来。
小莎,你想死啊,这种话也敢说,小心被别人听到卷女郎紧张地站了起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要是被仁义堂其他老大的手下,听到,你就死定了你忘记了前阵南哥底下的一个头目是怎么死的嘛,虽然外人以为是仇杀,但是咱们内里人谁不知道,那不就是因为他大言不惭,喝醉酒胡咧咧,被傻标的人听到,给乱刀砍死了吗。南哥明知道是谁干的,但是还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忍了嘛,你还敢胡说这不是给南哥找事吗。
那长女子闻言,眼神里瞬时出现骇怕,连连点着头。卷女郎才松开了手,重新坐下,但两人的神色一时间,还回复不过来。文风淡淡地一笑,拿起酒瓶给两个女郎倒上酒,然后说道:放心,我不是香港的人,不会给你们说出去的。来吧,喝酒
那两个女郎神色稍定,端起酒杯,喝了口,压了压惊。右边的卷女郎先恢复了神色,媚笑的挨近文风,用身上饱满的浑圆在文风胳膊上来回磨蹭,粘声说道:谢谢你,小帅哥
文风无形之中知道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心下也不由地高兴,对她的举动就也没在意。他端起杯子,轻轻地喝起来,两个眸子里,却浮现了浓浓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