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略微一闪,伸手轻轻一揽身边的包婉儿,便退到了一旁。而进来的几个人,面带不羁,飞扬拨户,再看衣着打扮,明显地是几个小混混。先前一人,狂傲地看了看文风,又色眯眯地看了包婉儿几眼,撇撇嘴,骂了两句。包婉儿见状,脸露愠色,正要上前,却被身边的文风悄然拉住了。她有些诧异地回过头看,只见文风平静地对她摇了摇头,目光已经转向了前面。
那几个混混也已经面朝向了柜台,前面那个带头的,越过柜台,一把抓住了里面那位上年纪男老板的衣领,那位老板在看到他们进来时,早已吓得颤颤微微,此时更是眼露骇惧之色。
老东西,明年的保护费准备好没有我们哥几个可容了你好几天工夫了。今天给我乖乖地拿出来,如果敢拿我们兄弟耍乐子,草,你就等着关张吧带头的混混骂咧咧地说起来。
大,大哥,我,我实在挣不了那么多钱,我老伴身体有病,孩子,孩子还在上学。你们要的太多了老板颤音回道。
这时,店里的顾客们已经把目光转向了这边,一个个面露不愤,但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就听得一声撞击,一道亮光过后,一把明晃晃的砍刀直接砍进了木制的柜台上。
老东西,你这是不给我们面子了说个痛快话,到底给不给吧带头的混混怒问。
老板吓得身子一缩,哆嗦两下,才回答:我,我凤凰姐说过不收我这里的。
草你md,凤凰是什么东西我们老大是大飞,仁义堂大飞老东西,你这是找打带头的混混勃然大怒,抬起巴掌,就要狠狠地落下。
就在他的手快要落下的时候,就在那位老板已经吓得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在店里的顾客都惊得站起来的时候,一切都停住了。那几个混混的目光停住了,带头那个混混的胳膊也停在了半空,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胳膊,自己的手腕处已经出现了一只修长白净的手,看似文弱,却那样有力地制住了自己,像钳子一样
带头混混看着眼前出现的英俊男子,伸出另一手,抬手就打,还没等他的手落下,就觉得一阵重力,迅地传递到了自己的胸口。啊那混混痛叫一声,身子暴跌,竟然直接从门里,被踢到了门外。
饭店老板也睁开了眼睛,有些好奇地看着。店里的顾客,看着文风的背影,也露出了浓浓的好奇感。
草,敢打我们大哥,哥几个,给我上剩下的混混大惊,随即大怒,其中一人喊了一句,几个人就迈步上了前。
文风看着他们,冷冷一笑,已然迅猛出击,而且出手绝不留情,在一阵接连不断地痛呼之后,那几个混混,也被送到了门外,和他们的头目躺在了一起,一个个疼得呻吟着。过了一会儿,有几个人正要起身,就觉得一道亮光,快地从屋里飞了出去,硬是插在了路砖之上。几人大骇,赶紧相互搀扶着,快地逃离了。不过临走时,还是留下了一句狠话,好小子,你等着,这里可是我们仁义堂的地盘,敢动我们,今天你死定了走,去找大哥,大哥就在附近
先生,谢谢您,谢谢您若不是您,今天小店估计是完了等那几个混混走后,老板立刻感激地说道。
文风转头一笑,回道:老板,不用这样,对了,刚才是怎么回事,我似乎听到你说什么凤凰姐
哦,一看先生,就知道您不是道上的,刚才那几个混混是仁义堂的小弟,他们的大哥是大飞。我们这条街道,是香港两大帮会地盘的交织点,而我这家小店,正好就在中心。凤凰姐,是洪兴帮的旺角堂主,为人很好,在她的地盘里,从来不收下面店铺的保护费,而且还帮助一些困难的人。但是他们两个帮会争斗地很厉害,谁不也让谁一分,
在大飞的地盘里,所有的店铺都是要交保护费的,所以,我的小店身在中间,我也说不清是属于谁的地方。本来如果钱少,我可以交一些,图个安静,但是他们张口就要二十万,我哪里去弄那么多钱啊。现在一家子就指着这一个小店为生呢唉老板说完,无奈地叹起气来。
文风静静地听着,心里已经了然。这样的局势在香港很普遍,不单旺角,就连其他繁华区域,也是这样唇齿交杂,往往一条街道上,仁义堂和洪兴都是你争我夺,互不相让。
对了,先生,那几个人肯定不会罢休的,您还是赶紧走吧,不然,就来不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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