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在上,说:“我一定要张睿血债血偿,我基本上已经不追究他废掉景涛,但是他还不满足,居然下此毒手,我们陈家和他势不两立!”
陈海涛心里不这么想,张睿临走的时候话说的很明白,是因为陈锦庭不肯低头,哪怕他但是说一句好听的,也许就不是现在的结局了。
想归想,陈海涛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陈锦庭一准儿骂他吃里爬外,但是事实在眼前摆着,退一万步说,在红剑地下拳场的手张睿就杀死陈景涛,陈家又该怎么办呢,现在无非是换了个地方而已,谁让你陈景涛没事儿找事儿,杀人不成反被人杀,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
“父亲,报仇是一定的!”陈松涛说:“我派人去查了,张睿下午多次出入太原和靖南,说句难听的,就是给他一架直升机,他也做不到在距离近千公里的地方来回活动,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谁也说不清楚,再说了,靖南不是咱们的地盘,恐怕不好下手!”
“他不是还有一个女碰的吗,查到了住在哪里了吗?”陈锦庭终于恢复了一点儿理智。
“查到了,人去楼空!”陈松涛说:“家里的东西虽然都还在,但是找不到一点儿离开之前的慌乱,可见他们走的很从容!”
“怎么会这样?”
“父亲,这事儿还是让大哥来说吧!”陈松涛低下了头,说:“我不好意思说!”
“父亲,说起来这件事也是三弟的错!”陈海涛叹口气,说:“我还是不说了吧,毕竟三弟已经死了!”
“说,有什么不能说的!”陈锦庭道:“咱们陈家的人行得正坐得端,说!”
陈海涛无奈的摇摇头,说:“张睿的女朋友叫陈思思,父亲您也见过的,是咱们陈家的子弟,陈力谦的女儿,陈力谦死了之后,三弟就霸占了他的老婆,也就是陈思思的妈妈,把她们母女安排在一处很秘密的地方,对外宣称她们回娘家了,后来思思越长越大越大越水灵,三弟对她也起了色心,想玩儿母女共侍一夫的游戏,结果她们母女不愿意,就偷偷的搬了出来,前天中午张睿和他的几个手下打了一架,接着晚上就带着陈思思参加谈判,我当时一直觉得不对劲儿,您想啊,那么大的事情竟然带着自己的女朋友过去,还是咱们陈家的子弟,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张睿根本就是做给三弟看的,意思就是陈思思是我的女朋友,你以后就不要做梦了!父亲,您说三弟他干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陈锦庭的脸色很难看,他刚说完那句“行得正坐得端”,马上那个就听到这样的事情,又是自己的亲儿子的所作所为,脸上挂得住才怪。
“加上去年年底三弟在靖南那次失利,他这次是存心报复张睿,父亲,三弟把你都骗了!”陈海涛说:“说什么试试张睿,他根本就是借口,得到您的首肯之后对张睿下毒手,父亲您想想,以三弟的聪明才智,杀了张睿之后他至少能找到一百种方法推得一干二净,您又能怎么样呢?”
“那它也不能当着我的面杀死我儿子!”陈锦庭说这样的话就有些无理取闹的意思了,他说:“就算是景涛犯了天大的错,也应该交给我处理,他有什么权利!”
“父亲,您这样说的话我就忍不住想所说两句了!”陈海涛道:“我要是说话难听的话,您老千万不要介意,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说!”
“张睿没有交给您吗,他要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三弟的命,费那么大劲儿带他过来干嘛,直接在地下拳场多开一枪不就得了,他也有充分的理由说自己纯粹是为了自卫才杀死三弟的,合情合理,不留一点儿话柄给咱们!”陈海涛说:“他带三弟过来就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也就是说他没有非要杀三弟的想法,结果呢,您没有给他任何说法,从某种意义上说您做的对,咱们是大家族,在整个山西首屈一指,谁也不敢跟咱们过不去,应该有傲气有骨气,但是张睿也不是普通人,您的这点儿傲气刚好镇不住他的傲气,您不给他个说法,他当然要自己给自己一个说法了!你说的很轻松,把人交给您处理,您忘了平时你是怎么做事的吗,抓住和咱们有过节的人之后,您哪一次不是亲自下令开枪打死,他们那边的人没少过来求情,您有意思把人交给他们的吗?”
“你什么意思?”陈锦庭生气的说:“海涛,你的意思是我还死了景涛吗,我是他爹,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你还是景涛的大哥吗,他死了你却帮他的仇人说话!”
“父亲!”陈海涛打断陈锦庭的话,说:“我刚才说过了,您要是不想听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啪啪啪!”
掌声响起,跟着张睿的声音在窗外响起:“陈锦庭,你老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想不明白,我估计在场的人都明白了,本来我没准备露面的,不过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像刚才你的大儿子一样,实话告诉你吧,我还真没想要陈景涛的命,这一切都是你逼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