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安宁的,要说肃杀,还真没感觉出来,四个人并一个呼呼大睡的孩子,就那么静静的立着,没了动作。
两个“刺客”站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对方没有色厉内荏的大喊也没有掉头就跑,心里暗自琢磨了半天,觉得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王妃,估计也是从小培养的好素质,没得就一定得跟泼妇似的大呼小叫。
只是这感觉终究有些诡异,两人心底有些不安,仿佛被叫住并被威胁的是他们而不是那淡定的一男一女,终究是搓了搓手,从腰间抽出剑来,慢慢的向着二人逼近。
“对不住了两位,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由自主的,两人中看起来像是领头的那个人开口说道,像是为自己二人辩解一样的话。
本来是没有这个必要的,可是看着这两个“尊贵”的人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忍不住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然后就对着身旁的兄弟做了一个手势,二人就直直的冲上前去。
这两个人不够看,普通的武功招式,要放在市井流氓里头那的确是一把好手,连官府的官差们也不一定打的过他们。可是就这两个人随便找个虎卫或是龙族的小兵丁来都能把他们干趴下——到底是谁觉得她是这么好摆平的?
夏苏苏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够低调了,虽然全国的女人基本都在妒忌她,但有点头脑的从政人氏应该不会把她真当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何况她还当着几万的士兵杀过敌方的一员猛将。
这事是机密没错,但机密这种东西相对而言都是对没有势力的人才叫做机密。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秘密,只是看别人有没有能力知道而已。
“放下!”突兀的一声断喝之后,两个才冲锋到一半的“刺客”感觉自己的手一麻,然后手中的兵器就随着“乒乒”两声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响。
在月光下反射着一层森冷白芒的兵器上倒映着两个人惊疑的表情,带着一种刺痛的恐慌和莫名的畏惧。
怎么可能?不过就是叫了一声,竟然就让他们下意识的丢掉了自己的武器。
手上的麻木和刺痛提醒着他们那并不仅仅是一声断喝。
从暗处走出来的青衣人有一张稳重而简单的脸庞,那不是一个英俊到让人过目不忘的男人,也不是一个浑身充斥这凌厉血腥气的杀手——虽然那是他曾经的身份没错。
青衣人的手中抱着一个酣睡的孩子,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笑嘻嘻的跟在他的身后,背着手望着夏苏苏笑的很美好,仿佛压根没看见那两个被吓住的刺客一般。
“师傅,惜惜姐姐。”夏苏苏唤道,脸上现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那是楼展鸿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笑容,带着一丝亲热和撒娇,如孩子搬甜腻的笑容。
“走吧。”吕印抱着孩子走到夏苏苏他们面前,和花惜惜一样仿佛没瞧见那两个呆若木鸡的人,好像刚才那一声断喝也不是他发出的一般,那么随意而自然。
事实上,他的确有资格无视两个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刺客”存在。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顶尖的杀手和高手。
两个刺客面面相觑,他们好像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怎么说呢,高手就是有一种气质,可以让人望而生畏。当然,如果他不想给他们这种感觉他们自然也是什么都感觉不到的,而在吕印刻意释放出的气压下,他们自然也就不敢造次了。
“敢问前辈……”明显这个高手和他们的目标是认识的,也就代表了他们这次行动的失败。但失败并不代表他们就会甘心,尤其实在高额利益的促使下,有些人也会试图反噬。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这个人的身份,然后回去找到可以抗衡的人来抱负……虽然着会让他妈放出大半到手的酬金。
“滚。”吕印的声音很平淡,平淡的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杀气。但那两人却觉得,如果他们下一刻还是固执的站在这里,那么结果会让他们非常的不能接受。
于是两个人以极其快速的动作转身就跑,连地上的两把刀都没顾上拾起来。
三人行变成了六人行。
楼展鸿沉默的走在中间,没有开口问什么,而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
夏苏苏也没有问,这只是一个巧合。吕印和花惜惜不会闲着没事抱着孩子跟在自己当什么保镖,所以只是巧合。大约也就是恰好瞧见了他们,又很随便的发现有人心怀不轨的跟着他们,于是顺便就跟了上来。
夏苏苏的心情并没有因为那两个无足轻重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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