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衫女子:“是花都开了,牡丹还早。”翠衫女子半弯双膝,仔细瞧着那片花丛。
一园*,关住的是美景,任凭春去花谢,渴望这园外世界,幽闭的心灵里有这别样的情怀,压抑许久爆发后的激情和哀怨,融入这字字句句。黄衫美人婉转的唱腔,动人心弦,柔美的身姿,耀目全场。
西楼看着她,剪不断的愁情,理还乱的心思,在美人的一颦一笑中自然而然地漾开,感染了每个人:彷佛眼前庭院深深,池馆苍苔,断井残垣中花开正好,芍药栏前湖山石边那个寥落的身影自怜自艾,枉这如花美眷,叹似水流年,哀凋零生命,憾春qing难遣,缭乱入梦时,蓦然心颤,可有那人在其间?
唱一曲《惊梦》,如梦似画,花将荼靡,惊艳寂寞。
西楼楞在那里,在前世没有听过戏剧,在这里听到了这千古经典的唱段,惊讶之余,赞叹那旦角的唱腔唱功,没想到戏剧的感染力如此之大,她震撼了!更被那委婉动听的声音所打动,虽然表达的感情不同,可西楼却感到自己对佑安那种思念至深的感情也被幽闭于心深处,问夜风,他此时身在何处?
她双眼痴迷地盯着那旦角,直到这出落幕,场上喝彩声四起,她才回过神来。
“菡萏的戏唱得越来越好了,扮相又美,栩都第一旦角果然不同凡响!”刚才那华服公子不由赞叹道。
“确实不错!听说他架子很大,一般人请不动,轻易不出来,今儿还是李大人的面子大,咱们也能一饱耳福,哈哈!”一旁有人附和。
李佑铭脸上表情淡淡的,只是微微点头赞同,不甚在意。
华服公子瞧见他无所谓的样子,笑道:“佑铭,你老是呆在书院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不晓得这菡萏的名气。你可知道这京城美人首推金威卫将军之女云纤尘,这第二吗,就是这位旦角,当然这位是须眉,美男子,哈哈!”
“不是左相之女,当今皇后娘娘才是京城第一美人吗?”
“那都是过去了,现在京城名媛里第一美人非云纤尘莫属,闭月羞花,见之忘俗。”华服公子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我也就这次去京城见了一面,真是大美人,真是羡慕你二哥啊!”
李佑铭疑惑,“二哥?怎么扯到我二哥身上?”
“你不知道啊?现在京里传得沸沸扬扬,云将军前段时间去灵山求医,偶遇你二哥,便请到京里,为云夫人医治心疾,这不得了云美人青睐,整日出双入对,连过年都没有回来,乐不思归啊!”华服公子一脸羡慕,可一旁的李佑承脸色都已变了,他四处张望,终于在身后不远的角落里看到了西楼。
西楼听见这话,心像被钝刀割成一片片!痛,伤,支离破碎;欺骗、背叛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心。
西楼再也不敢留在这里,她害怕,害怕再听到更多佑安和那云美人的事情。她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听雨楼,身后嬉笑吵闹,夹杂着台上戏子的莺歌婉转,一切好似嘲弄。
昨日的信誓旦旦,化作烟云。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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