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真的对这种事情闭眼?”
他说来,就要上去掀桌,袁雨寒赶紧拉住:“小志你冷静点,这些人身上带着刀,桌边有十几个是他们的人,而且在望湖镇各个队,他们的人少说有一两百!在关键是派出所都给他们面子,你要是和他们打架,最后都只会是你吃亏!”
“他们聚.赌,这种事就应该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我管他那么多!”陈志根本不听袁雨寒的话,让他不必担心,便立即快步过去。
陈志现在就是有点闲得慌,在学校受各种约束,在香城那种日常都能听到警匪大战的地方都不能放开手脚,早就把他给憋坏了,现在到了自己温暖的老家,却看到有人要把这里搞臭,他还能忍?再者,作为赎罪者,像这种主持正义却可能面临灾祸、受到冤枉的大“好事”,他还求之不得呢!
陈志几步上前,来到赌桌上,大喊一声:“赌什么赌?光天化日在这里聚众赌博,你们也不怕公安局的来抓!”他说着,猛地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钱和赌具都震得飞起。
最近几个月在这里嚣张跋扈的这些人,又哪里见过这种人,就算见过一两次,也都被他们“照顾”得服服帖帖,现在他们是天下之大任我行任我狂的局面,谁还有胆子管他们的事?
坐在庄家位置旁边的一人,眼光最为锐利,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头。只见其身材膀大腰圆,容光焕发,论其长相对周围人来说都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让人不由感觉他就算不是个大富豪,起码也是个富二代。他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眯起眼来打量叫喊之人,也不管周围人已经摩拳擦掌,咧嘴一笑道:“这位小哥,看起来不是本地人?”
周围的人看着这位大哥面带笑意,就知道这个家伙今天是走不了了,不打断他两条腿,也至少会找人砍掉他一只手。他们对于自己老大还是很有信心的。要知道这望湖镇现在就相当于是他们的地盘,就连警察也管不了他们。而且,他们就算聚赌,也不算有罪,因为他们有正规的赌场执照,只要赌局不大,就不算违规。
陈志一手重击赌桌桌面,其实也是发出了一到冲击波,这道力量通过桌子朝所有接触赌桌的人冲击,但凡被他冲击到的人,就会被他的精神感知入侵,对方心里的想法都会被他捕捉到。
也就在这一掌拍下去,才不到十秒,他就得到了许多信息,其中就有袁雨寒,甚至张老板都不是很清楚的信息。
“原来如此,那刘书记竟然是……”心里对那刘书记忽然又多了一些了解,让陈志不由内心大震,同时又不禁感到有些麻烦。因为这件事说起来,居然还跟他外公的杨家武馆有一点牵连。
再说眼前赌桌上,那个坐庄的姓胡,原先是这里开茶楼的,也就算棋.牌室了,因为张书记任职期间整顿停业,出外打工,现在又回来重操旧业。
庄家旁边的这个,也就是现场那个眯着眼的大哥,姓李,叫李关,也是因为名字里头有个关字,人人都叫他关三哥,意思是自甘排在古人关羽关二哥的后面,称一声三哥。
陈志明白他这个绰号,顿时就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感到恶心。就这种人,居然敢和他万般敬重的三国人物扯上关系,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极。
“是不是本地人有什么关系,你自己也应该知道,像你这种无视法律肆意聚赌的行为,就应当放任全世界人人得以诛之!”陈志冷冷地说着,目光扫过在坐的:“你们说呢?”
陈志语气平淡,表情冷酷,本来还有些威慑力,但是外人看他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哪里有半个人买他的账?几个站的近的手下立马就挥拳揍去。这一刻他们的架势就是:这小鬼有种啊,那就先打个半死再说好了!
周围围在这里聚赌的,也不都是目无法纪的人,大多数还是知道聚赌有罪的,即便是这个“关三哥”手握执照,背靠政权,也还是知道不对。所以见到这个年轻人大胆喊叫,都识趣地赶紧拿钱散开,以免碰到什么意外。
不过这会儿,这些人推开之际,倒是有些人认出来,发现大喊大叫的这个小鬼居然是陈志!陈志是谁?那可是张记的股东,对于他们望湖镇来说还算得上是一个传奇一般的人物。
“你看,那是不是陈志?”
“嗯,就是陈志!”
一些才见过他不久的附近邻居,更是立即抖出他的来历:“没错,就是陈志啊!他可是不得了啊!听说是在香城一个高中学校都当了校长了,可厉害着呢!”
一人看来很少走动,疑惑道:“对了,他不是个傻子的吗?”
“还傻子呢,他脑袋早治好了,大家都说他现在没准还比一般人发达几倍!”一人倒是不由把此前流传着对陈猜测的话题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