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话止于此,白萝实在是不想再跟徐贵妃娘娘玩脑筋急转弯了,脑洞大开的就一口胡扯到。
哪知,徐氏陡然大惊道:“哎呀!殿下你是如何得知的!正是一把匕首!”
噗!白萝是一口老血吐三丈远,她发现真正调皮的可能不是她,而是眼前这位……雾草!谁能告诉她,人都伤了那么多天了,为啥要偏偏在事发多日后的昨天埋东西,而且还冒着瓢泼大雨!
然后,还蹲在御花园里被徐氏逮个正着?
“那宫婢当时极是害怕,便招了个明白,本宫立时拿着东西去了夏昭仪那里,她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东西就是凶器!”
“呵呵,娘娘您继续。”
如果她没猜错,前面都不是重点,后面才是她要说的话儿,当然,长元宫的那位才是首要。
果不其然,徐氏和善眉目大变,带着怒意说道:“本宫果然是看走了眼,那宫婢还未用刑便全部招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贤妃!”
唉,白萝叹了口气,蓦然想起那日在假山听墙角,贤妃还那般得意洋洋,以为能搞翻徐氏,现在看来,人家估计是早就看在了眼中,就等着回击呢。
果然,天外有天,一山还比一山高。
白萝也算不准,徐氏究竟是顺了某人的水在推舟,抑或是真的以为就是贤妃做下的?知晓真相的她。也不便多言,只煞有介事说到。
“这事贵妃可查清楚了?切不可冤枉了谁呀。”
徐氏不高兴了,立时扬声道:“殿下怎么还不相信?这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被本宫查清了!就是因为夏昭仪不小心知道了贤妃和……”
白萝透着一丝粉色的耳朵一抖,知道听见了什么话儿,忙做好奇的问道:“贤妃和?”
“这事,本宫也不知是当说还是不当说,实在是有辱天家颜面,如今就殿下你在这儿,本宫也想交个底子,实在是看不下眼了呀。”说罢,徐氏又颜面抹泪了。
看来,还真是对着满是大白菜美人的后宫,操碎了心。
“娘娘不愿说就罢了,折辱皇家的事儿,那还是化了吧。”很是无辜的白萝,好像真就是这么想的。
看她似乎也不打算追究贤妃如何了,正掩面的徐氏立刻敛色,忙说道:“不,不,还是要说明的,本宫怎能叫她逍遥法外呢。”
白萝暗自吐舌,眸中狡黠的光芒甚是亮丽,藏住了笑意,便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宫也就勉为其难的听听罢。”
“事情是这样的,夏昭仪不小心撞见了贤妃与太医院的姚承平有染,便打算将这事揭发,贤妃自然是慌了手脚,便想杀人灭口以掩饰。”
“什么!竟然与太医有染?”
哎呀,不得不说这徐氏还是下狠手了呀,居然连这事都查了出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早就晓得风声了。
徐氏大为不耻的须眉,对白萝说道:“何止如此,两人竟然还伙同谋害不少妃子,甚至……贤妃她还有了,有了身孕!若不是有人拿了她的药来给本宫看,还不知晓她已经双身安胎了。”
有人拿来?白萝眸光微闪,看徐氏义愤填膺的厌恶,似乎还真是不知道,极有可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事儿,娘娘怎么不去告诉父皇呢?”
“此等龌龊,事关重大,陛下如今龙体欠安,若闻此事生了气,伤了龙体,谁也担不起那个责任不是,本宫今日就是想让殿下出个主意来。”
这个主意,白萝是一时拿不定主意,回了东宫,便急急去找卫明贞了,人就在御池台上的矮榻养神,拢了长长裙摆,她就轻脚过去,准备吓她一吓。
做着鬼脸的手还没捏住,从榻边上,就升起了一个白色的小脑袋,顽皮的一歪,金色的眼瞳就呆呆的看着白萝,才对视一秒,白萝就吓的倒退了几步。
“我去!”
卫明贞被惊醒了,睁开黑幽幽的沉寂凤眸,挑着眉头看向了白萝,问道:“你要去哪里?”
眼睁睁的,白萝看着那条胖蛇迅速滑走了,好似不曾出现过,作为无端扰人清梦的白萝,生怕这女人发飙,便说道:“我方才去了徐贵妃那里。”
“哦?她可是说了什么?”
白萝忙凑了过去,踩着短毛绒毯,就亲热的坐在了榻沿上,对卫明贞说道:“说是贤妃割了夏昭仪的舌头,而且还查出了她和太医有染,并且……有了身孕。”
等等,她瞟她肚子干嘛!
似乎早已料到如此,卫明贞只风轻云淡的勾了勾唇瓣,不着边际的问道:“可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