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裴仑,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承认白洛川对凌依依是什么感觉么。”
裴仑的双手紧紧握着,不甘于屈服的说道,“那只是白洛川的一厢情愿罢了,如果我能出去,依依她一定是我的”
温泠然带着一丝探究的看着他,当初救下他不过是举手之劳,此刻却发现并非如此简单,“裴仑,过几天我就会安排你们见面。”
裴仑质疑的看着他,“温泠然,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温泠然还是带着温暖笑意的嘴角,却是说出了让人寂寞的话,“我只是一个牵线木偶,无力去改变什么。”
银杏叶在夜风中翻转,真如那戏幕后人们手中拿着的牵线木偶,空中无痕的风就是那命运手中的线。
裴仑沉默的看着他,“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是若是我发现你对依依有任何伤害的行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温泠然挑了挑眉,笑意加深,“裴仑,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当他离开大厅之后,角落深处一个男人的呓语,“裴仑,也就只有你还在等她,呵呵,这世上痴情人怎么这么多。。。”
裴仑疑惑的回头看着天天醉酒的凌天光,细细的去听,却发现又是什么都没有了,微微摇了摇头,走上了楼梯。
也许事实的真相,往往比我们更难以接受。
白家,当他们回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vire苦着一张脸,“川,你到底和诗情说了什么”为什么电话里她一副要杀人的语气,而且她好像已经快到白家了,那他要不要现在就逃吧。。。
白洛川挑了挑眉,故作思考状,“也没什么,就是说了一些你身边女人有点多。”
vire本就是苍白的小帅脸,此刻已经成了灰白色了,颤抖着嘴唇说道,“川,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惩罚我”罗诗情一定会杀了他的。。。
冷清的男人看了一眼窗外已经风风火火赶来的女人,“vire,我想你还是想好后事吧。”搂着身边的小女人,转身就上了楼梯。
然而身后的秦天琪却是看着窗外的女人移不开眼,阳光一身淡蓝色的小洋装将身姿勾勒的完美无瑕,风情的大波浪,只是他们主人的脸色却是堪比喷火龙。。。
白洛川富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秦天琪,“天琪,你自便。”
秦天琪微微低下头,转而又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不,我想我还是先走吧。”走出大厅时微微侧头,与那女子藏身而过。
凌依依侧过头好奇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却是让人眼前一亮,精致的五官拼凑出绝美的面容,“她真的很漂亮。”
白洛川勾了勾唇角,“太漂亮的女人,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消受的了的。”比如这位多情的vire。
楼梯下是渐渐消失的争吵声,vire的叫苦声以及罗诗情的怒吼声,相互交替成一曲乐章。
夜风吹过白纱,女子细密的汗珠都凝结在了她光洁的额头,口中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死了你的孩子。。。”
梦境中,王珍怀中抱着满是鲜血的孩子,地上拖着长长的血迹,女人狰狞的脸诉说着她的过错,孩子的啼哭声成了最大的梦魇。
血泊中两人沾满血迹的脸,最终让她从噩梦中醒了过来,“啊。。。”
凌依依喘着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抚着胸口心跳如雷,“又是这个噩梦啊。。。”
白洛川在听到她的惊叫声之后,推开房门坐在大床边,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水,“依依,你又做噩梦了么”
女子抓着他的手,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急促的说道,“洛川,怎么办他们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我才是那个杀人凶手”
白洛川眼底深藏的是一抹淡淡地疼惜,搂着她轻轻拍着她,“依依,那都是梦,并不是真实的,所以不要想太多了。”
女子温顺的靠在他的怀中,吸取着他怀中的温暖,“洛川,我很害怕。”双手只能颤抖着抓着他的衣摆。
白洛川轻轻一叹,搂着她一起躺在大床上,“依依,你在害怕什么”
凌依依靠在他的怀中微微垂下眼帘,“我不知道,我只是很害怕。”
男子低下头轻轻吻在了她的头顶,声音低沉带着沉稳,“依依,你还是想太多了,我在这儿,安心睡吧。”
不知为何,刚刚还冷汗淋淋的她,此刻却是困意袭来,缓缓闭上了双眼,只是在她闭上双眼的时候,眼前的男人似乎说了一句什么,而她听不到。。。
白洛川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娇颜,伸手紧紧搂着她,轻声细语道,“依依,别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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