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夏诺白!你就知道宝宝宝宝!你不爱我,就只爱宝宝!”欧洛歆趴在床上闷在枕头里哭诉。
“笨蛋,我是爱屋及乌!因为爱你,所以才会这么紧张我们的宝宝啊!”夏诺白继续温柔攻势。
欧洛歆这次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不准备妥协了,索性耍赖起来,“不行!你不许动我的老公!”
“老公?”夏诺白挑眉,那不是他吗?
欧洛歆指着那台笔记本,“它就是我老公!跟我老公一样重要!”
夏诺白满头黑线,“有我重要吗?它是你老公,我是你什么?”
“好吧!勉强让你做大的!你不可以欺负人家的小老公!”
“欧洛歆你还可以再幼稚一点。”夏诺白无力抚额。
最后闹得不行,夏诺白便诱哄道,“我有个朋友开了间网吧!里面几千台电脑,网速特别快!等你生完宝宝可以去那里玩,无限制上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欧洛歆眨了眨眼睛,想象着一千多个老公摆在面前,燕瘦环肥,她想上哪个就上哪个……傻傻的点头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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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之后,婚礼如期举行。
本着爱国主义精神选择了传统的中式婚礼,新娘礼服是比旗袍还夸张的凤冠霞披。
早春的天气还有点凉,这身行头硬是把她闷出一身汗来。
欧洛歆烦躁地一把扯下头上的袖盖头,顺便把喜服也脱了。
考虑到她的身体不宜太过操劳,选择这种婚礼方式的好处是她所需要做的只有坐在新房里等新郎来就可以了。
这样确实无比轻松,如果……她头上没有戴那么多重得压死人的玩意儿,据花姨说,这还是已经省略了不少头饰以后的结果。
当夏诺白迈着微醺的步伐掀开门后看到的不是盖着袖盖头端坐在床前忐忑不安地等待他的新娘子,而是——
新娘头上的盖头早就不知所踪,新娘身上的喜服甚至也不翼而飞了,而新娘子本人正趴在床头,面前摆着一溜零食,薯片,可乐,饼干,虾条……
夏诺白步伐微醺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把她落下的一缕发丝捋到耳后,轻声问了一句:“好吃吗?”
“啊——”欧洛歆见鬼一样吓得把手里的东西全都胡乱往枕头里塞,一边呛得直咳一边慌忙掩饰,“我没吃没吃!我只是看看而已!”
被他知道自己吃这些东西又要挨念叨了,她这些天好不容可以吃些东西不吐了,他却不准自己吃这些喜欢的零食,真是越来越惨无人道。
夏诺白伸手把她嘴角的薯片碎屑擦掉,“恩,你没吃。”
欧洛歆讪讪地把零食全都收起来,可怜兮兮道,“是谁规定新娘子不可以说话甚至连东西都不给吃的,我都饿死了,宝宝也饿了呢……”
既然他最在乎的是宝宝,那她就用宝宝来对付他好了。
“洛洛……”夏诺白这次出乎意料之外地没有长篇大论地教育她,只是静静地将脑袋埋在她的肩头。
“恩?”欧洛歆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嗅到一股酒气,“喝了很多?”
夏诺白没有回答,只是又叫了一声,“老婆……”
那一声老婆叫得她心都酥软了。
“娘子……”他又唤。
“干嘛?”她推了他一下,看起来好像醉得不轻。
“娘子,你的盖头怎么揭掉了?”他问。
“我都快被这东西闷死了,所以就拿了啊!”欧洛歆如实回答。
“那衣服呢?喜服怎么也脱了?”夏诺白又问。
“热。”欧洛歆一头雾水,这家伙到底想问什么?
夏诺白将唇移到她的脖子上吮咬了一口,语气既不满又无奈,“老婆,这盖头应该是由我来揭开的,衣服也应该是我帮你脱的。”
“唔……那又怎样?等你来我早就被这一身折腾散架了。“欧洛歆白他一眼。
伴随着一声惊呼,夏诺白猛然把她压到床上,“虽然这些都被你自己抢着做了……不过,这个步骤总该让我亲力亲为了吧!”
果然醉得不轻……
欧洛歆揶揄着,“唔,其实我是没意见啦!可这次不是我不让,是宝宝不让的哦!”
夏诺白这才清醒过来,顿时霜打的茄子一样,“洞房花烛夜却不能碰我的新娘,还有比我更可怜的人吗?”
谁让自己急着想要宝宝牵住她,现在总算是自作自受了,一想到未来漫长的几个月禁欲生涯就无比哀怨。
欧洛歆笑嘻嘻地回答,“有啊!当然有人比你更可怜!你想啊!你不能碰是因为宝宝,有些人不能碰是因为不行。嘿嘿,所以你算是幸运的了呢!”
夏诺白,“……”
他老婆还真会安慰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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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洞房花烛夜演变成了纯洁的盖着棉被纯聊天。
欧洛歆窝在他的怀里,一脸憧憬地问,“小白,你说宝宝生出来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跟你小时候一样可爱?”
夏诺白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低语道,“如果是女孩,我希望长得像你,智商么……最好像我!”
欧洛歆:“……”
夏诺白继续说,“如果是男孩,最好长得像我,智商么……最好还是像我!”
欧洛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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