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阎京酒量不好,第一个就趴下了,林子勋第二个,喝到最后,剩下秦哲和白浔两个还清醒着。
老板在外面打着盹,点头如捣蒜。
“就要回去了,没什么想跟我说的?”秦哲右手在酒杯上打着圈,淡淡说道。
“没有。”
“虽然想到你会这么说,但是你这么说出来,我还是很受伤。”
“与我无关。”
“为什么你对我,永远都是这么的冷酷无情?”秦哲凑到白浔眼前,两人脸对着脸,同呼吸。
“我对谁都这样。”
“不。”秦哲摇了摇头,道:“你对阎京,不同。”
白浔没有说话,不说话就代表着默认。
秦哲退回到自己的位置,道:“轮家世、轮才貌,我自认不必他差,为什么我不可以?”
感情里从来都没有比较。白浔看了阎京一眼,却没将这句话说出口。
秦哲纵情多年,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现在,他被别人比下去了。
怎么说,心里一种落差,很奇怪的感觉。
“你不如他。”白浔道。
“白小姐,你这么直接你家里人知道吗?”秦哲真是哭笑不得。
白浔瞪了秦哲一眼,没有说话。
“差不多了,我们要回去了。”白浔站起来,准备去结账。
秦哲也没有阻止,虽然说和女人在一起吃东西应该男人掏钱,但是这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在呢,他可不会请男人,尤其还有自己的情敌。
白浔结完帐,过来扶阎京,阎京醉得很厉害睡得很沉,白浔扶着他慢慢走向旅馆,秦哲看了半天,对烧烤店老板道:“老板,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人送到我家去,我给你一百块。”
老板立即笑呵呵的答应了下来,就是一条街的路程,却能轻松挣一百块,何乐而不为呢。
第二天天亮,阎京醒来,外面天已经大亮,白浔已经买好了早餐回来了,阎京一抓窗帘,火急火燎的道:“你怎么不叫我?”
“我至少喊了二十遍,你睡得像死猪一样。”白浔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电视。
阎京急忙起来洗漱,换好衣服,又飞快吃了点早餐,抓着包就走。
归心似箭。
白浔走到房间的门口,有点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也许,今后再也没有机会和阎京有独处一室了吧。
白浔把吉普车开了出来,阎京不放心,去查看了一遍自己的采集的灵草,这些灵草可是得来不易,他用纸箱装了土先种了起来,等到回到青海市再移植。
白浔发动车子,吉普车开到太安镇的出口,竟然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张开双臂拦在了车前。
白浔踩下刹车,探出头去看着那年轻人,道:“请你让一让,我们要出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