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执行任务的话,会不会也跟金一样受伤?
阎京一想到金的伤,又想起离的伤,心中难免就会胡思乱想离会不会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失手。
“阎医生今天似乎有心事?”皇甫谧察觉到阎京今天有些不对劲,问道。
“没有。”阎京否认道。
“阎医生今天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话。”皇甫谧道。
往天阎京一来就会先过问皇甫谧的情况,了解皇甫谧的身体恢复状况,阎京今天却是心不在焉的,连最基本的望闻问切都没有做到。
“皇甫先生的身体已经在逐渐好转,所以阎京不用再每天坚持询问皇甫先生的情况了。”阎京道。
从医术方面着手,阎京倒是好找理由糊弄,毕竟皇甫谧他们不懂得医术,也无法反驳阎京。
“离这次的任务很危险,如果不是我躺在这里的话,我会亲自去的。”皇甫谧忽然说道。
阎京一愣,道:“离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她不宜做危险的事。”
“年轻人,在这大院里,永远都只有服从,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国家需要我们,就算前面是死,我们也得上。”皇甫谧道。
这是身为军人的使命,永远以忠臣和服从国家命令为宗旨,即使知道前面是死路,也必须勇往直前。
“现在已经是和平年代了,没有战争也就不该再有死亡了。”阎京道。
“年轻人,这世界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整个华夏国知道这座大院里面秘密的不超过五个人,但没有我这座大院,华夏国绝对没有现在的太平,国家不能从明面上出手的事,得由我出马,这里的存在,就是华夏国平安的保障。”皇甫谧道。
任谁都想不到,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老将,现在却被困在这区区八尺之床,如果不是因为阎京,他很可能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对于皇甫先生对国家的忠诚,阎京十分钦佩。”阎京道。
皇甫谧呵呵一笑,道:“我一生戎马,如果想要的只是别人的钦佩,我不会活在这座大院里,要保华夏国的安定,我只能活在这里,活在别人的畏惧和惊恐之下,年轻人,路还很长,老骥伏枥,但却还志在千里。”
阎京无法想象,皇甫谧是如何做到这么云淡风轻的将这些话讲出来的,也许这就是作为一个军人一生的追随。
从皇甫谧的住处出来,阎京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刚刚走到住处的门口,就见几辆军车开了过来,为首的那辆车阎京看着有些面熟,阎京想了一下猛然想起来,这车是离的!
离没事!
阎京下意识的反应了过来,离的车已经停在了阎京面前,阎京看到离平安无事,暗中松了一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