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了。”阎京道。
“二位请便。”公仪薰道。
从公仪薰的别墅里出来,两人上了车,阎京这才挠头道:“我刚才是不是太不矜持了?竟然为了一百万就出卖了我的**。”
“你不矜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至于吗?”白浔道。
阎京唉声叹气半天,白浔也没搭理他,阎京哀叹着也没劲,也就消停了下来,白浔看着阎京,道:“你和离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阎京对离前后态度的差别,就算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白浔本来不想过问,但见阎京虽然嘴巴上不说,眉宇间却总是不自觉的皱着,白浔就知道阎京还是在意的。
“没什么啊,不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问她干什么。”阎京道。
就从阎京这一句话里,白浔就听出了些味儿来,平心而论,离对阎京来说的确是很有用处的一个人,光是离的身份,就能帮助阎京解决很多麻烦,然而白浔也很清楚阎京和离之间的感情,在北平的事,阎京也是对白浔和盘托出了,所以阎京突然这样说到离,白浔就可以肯定,阎京和离之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你不是拿离当好朋友吗?”白浔问道。
有些伤疤,阎京不想去揭开,但白浔却会去替她揭开。
“是啊,我曾经拿离当很好的朋友,看着她和金他们出生入死,我会替她担心,我也很高兴能和她成为朋友,但她告诉我,我和她从头到尾都只是合作关系而已,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阎京道。
“但你舍得吗?”白浔问道。
离既然是阎京的朋友,也就是白浔的朋友,所以阎京如此说,白浔下意识的就问出了自己的想法。
阎京的朋友并不多,真正值得他放在心里的,也就秦哲和公仪家两兄妹,外加一个燕离人,所以白浔知道,阎京心里一定也舍不得放下离的。
“舍得舍不得又怎样?是她先放弃的,我总不能去求她不要放弃吧,再说,人生有舍才有得,说不准放下她,我还能遇到更好的姑娘呢不是?”阎京说笑道。
“既然如此,我看你今晚也不用回来睡觉了,去外面遇到你更好的姑娘吧。”白浔道。
阎京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求饶,白浔根本不搭理她,等到都到家了,白浔还是不理阎京,阎京真是苦胆都要倒出来了。
吃过晚饭,白浔果真一回到房间就锁了门,阎京怎么敲门白浔都不开门,阎京无奈之下只好先去书房睡一晚上了。
第二天天亮,阎京蜷缩在沙发上,浑身僵硬麻木,好半天才活动过来,阎京蹑手蹑脚的回到他和白浔的房间,白浔已经不在房间里了,阎京暗松了一大口气,往床上一倒,补了一个回笼觉。
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才起来,阎京伸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之后下楼去厨房找了点吃的垫了垫肚子,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这才发现从他下楼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过白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