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昔惊呆看着他好看的下颚线条,以及感受着他上台阶时胸口起伏的震动感,她被紧紧包裹在他怀里,那样充实而紧密。
尤其这样的公主抱,对一个女人的杀伤力其实蛮大的。
“去你家还是我家。”到达走道时,他低头问了一句,气息离的太近,像是吻在了她唇上,这令她不得不想起仅有的几次与他接吻的画面。
黎昔稍微偏过了脸,“随便。”
他看着她的目光有了几分不动声色的意味。
他问她去谁的家是一种坦荡的语气,而她的回答却像是一种女人给予男人的暗示。
最终,他还是抱着她去了他家。
一进门先将她放在沙发上紧接着准备拿医药箱,谁知她耳环却跟勾在了他牛仔外套的上,因为牛仔做了水洗磨砂处理,有些许磨破的地方,长长的耳环就跟跟那些破布处紧紧勾在了一块儿。
他因这些勾连被迫保持一种低头伏在她身上的动作,而她也因耳朵上拉扯的痛为了缓解只得靠近他。
从外在的角度上看,他的脸正对着她侧面的脸颊,能看见她雪白莹嫩的耳朵以及萦绕左右乌黑秀丝。
女人身上有种不知名的香,若有似无却又丝丝入扣。
他吸了一口便克制的不让自己吸太多,伸手去解她勾在他衣服上的耳环,“你别动。”
“哎呀……你轻点……”
“别动。”
“嘶……不行……不能这样……你这样我会更痛……”黎昔躲着不让他碰自己,可又因为拉扯的疼痛不得不在躲开后又主动靠近他。
她不知道,她的发丝在他脸上拂来拂去是种危险的诱惑。
陆廷铮听着她娇恼软嗔的声音,心无外物的亲自为她摘下了耳环,手指触到她温软的耳朵时,那触感,软的不可思议。
然后,他看着她耳根子在他注视下红透了,泛着着一层薄薄的粉。
“好了……吗。”她不敢看他,只能轻声的问。
他手指无意的碰过那软软的小地方,“恩。”
他看见她身体敏感的颤了下,缩成一团,收肩弓腰含胸,就像某种漂亮无害的猫科动物蜷在他的沙发上。
披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天真无辜的看着他。
可她唇色,明明引人犯罪得很。
“脚伸过来。”拿来医药箱后,他示意她将腿搁在自己腿上。
她带着几分犹豫未定还是慢慢将腿伸过去了,紧接着,他的手握在她纤细的脚踝上,温热的触感令她不自觉的抖了下。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但仍专注的为她清理崴伤的脚背。
时而清凉,时而疼痛,时而颤麻的感觉令黎昔觉得她或许可以找其它事做做,于是,目光转向他卧室方向,半开玩笑问,“我以为你女朋友在家等你呢。”
他最近又换了一个新女友,名模肖艾琳。
“她等会儿过来。”说着,他替她包了一层纱布,看上去挺专业的。
黎昔手从沙发上撑起,想走,“阿,那我就不在你家逗留了,我现在回去。”
他收起药物棉签类的物品不置可否,只是在她强撑着想要下地的那一刻云淡风轻问了句,“我家的窗户是你修的?”
那天,他用手中哑铃将阳台上的玻璃砸出好大一个窟窿,后来处理完赵叔的事回家时却发现那儿完好无损,而且还多了一层白色的窗纱。
柔软的纱布,无论是清晨还是夜晚透过它看见的景色总会多几分朦胧的美。
“阿……”黎昔没料到他突然提起那件事,阿了声后颇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朝阳台处望云,“那天我出门时发现你家的门居然没锁,是敞着的,想着上次你在我钥匙忘在家里收留了我一晚,我也该做些什么。”
说这一番话时,她眼中很澄澈的坦白,没有其它一些是刻跟他讲话时的另有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