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去卧室了。”他起身的动作忽又坐下,在她迷惘不明眼神中唇边渐渐有什么漾开来,“就在这儿。”
她被他摁住肩膀不由自主的便弯下腰,再弯,再弯,直到完全蹲在他面前。
他如眸色怜悯又含惜,手中的动作却远远不如表现的那般柔和,有些强硬的抓住她的手来到他裤子拉链处。
她先是一顿,脑袋轰然空白,直到手指被动的在他带领下完成将拉链拉开的动作。
他看见她微微喘的胸,还有因不知名紧张而轻颤的粉润唇瓣,那娇白细腻的鼻尖还沁出了薄润的一层汗,阳光下,微闪的莹亮,衬得肌肤更水润瓷白。
她眼睛真黑,像被水浸湿的黑葡萄一般,葡萄上有淡淡的雾气,水蒙蒙的,无辜又纯情。
“陆廷铮……”黎昔被动了这么久,总算是后知后觉的悟出了些什么,神色有些懊恼的羞愤,挣着被他紧紧攥住的手来表达自己讲不出口的话。
他却有十足的耐心,温温声声,“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么。”
她闻言脸上不禁有些臊,别过头去,“我又没有答应要为你这样……”
“就跟吃香蕉一样,很简单。”他语气和缓,话里透出的意思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但攥在她手上的手却悄然松开来,并不强迫,就好似他笃定她会为他这么做一般。
黎昔觉得羞臊极了,他衣衫完整除了那一处,偏偏他还玉质彬彬的静候她顺从自己,这份从容平定更激起她心底的那份倔强劲头。
她还是不愿,“我没办法做到……”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神清冽而明亮,像在研判什么,也没表现出不高兴的情绪却叫人无端有种喘不过气的紧窒感。
她有些摸不定他的想法,既心虚又臊的慌,还有几分难以启齿的难堪跟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