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乱想。”
说完,徐娇娇就从张宽脚那边上床,轻轻躺下。
张宽心里一怔,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都共处一室了,居然打对睡?当下就咕噜一下翻过去,和徐娇娇并排躺下,“我脚臭,打对睡会熏死你的。”
徐娇娇看了他一眼,黑暗中一双眸子闪亮,像猫的眼睛,轻声道:“那你可老实点,好好睡觉。”
张宽不语,过了一分钟,忽然伸手将徐娇娇抱住,“让我抱抱,一会我就睡了。”
徐娇娇拗不过他,只能气恼地道:“现在抱着了,赶紧睡吧。”
又过一分钟,张宽事儿又来了,“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接着,让我亲亲……
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一会就好,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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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张宽迷迷糊糊听到鸡叫,赶紧睁眼看时间,发现已经五点半,旁边徐娇娇依然沉睡,发出轻微的鼾声,张宽不想吵醒她,就蹑手蹑脚地自己下床,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躺的地方,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斑,心里一阵满足,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徐娇娇。
穿衣时找不到内裤,看见徐娇娇那边露个黑色裤头,就轻轻地扯,依然把徐娇娇惊醒。徐娇娇看了张宽一眼,又看看时间,张开双臂,轻声道:“抱抱。”
张宽过去,徐娇娇在他耳边轻轻道:“我是你的人了哈。”
张宽回应:“我也是你的了。”
徐娇娇一阵欢喜,在张宽面上轻啄一下,“快走吧,别被你丈母娘抓住。”
张宽出门时天色微亮,空气非常清新,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张宽拿出手机开机,结果收到许多信息。有父亲发来问他在哪的,为什么不回家。有杜奎发来问在哪,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刘总则发来问他是不是跟徐娇娇在开房,要不手机为什么关机。还说事情已经妥善处理好,让张宽安心,好好跑校服的订单。
其中信息最多的是若若,她一连发了十多条,都是问他为什么不上线?不是说好一起玩游戏,学粤语,做彼此的老师,为什么要放她鸽子?
张宽感觉一阵头大,先给若若回了信息,昨天晚上和人干仗,在派出所蹲了一晚上,现在才开机。又给父亲打了电话,自己一夜未归,想必他也一夜未合眼吧。
电话过去,才响一声,那边就接了,声音却不急不躁,“喂。”
张宽拿着手机,在这边酝酿着,那声爸就是喊不出口,临了直接说道:“我昨天晚上没有电瓶车,就在朋友这里过了一晚上。”
电话那边的声音就轻松了许多,徐徐说道:“哦,下次再和朋友过夜,就给我打个电话,昨天你桂芳叔来过,说是打了只兔子,想跟你喝两杯。”
张桂芳?
张宽闻言一愣,明明记得,昨天自己顶撞了张桂芳,让他面子扫地,怎么还可能打兔子给自己吃?
张长贵呵呵笑道:“你这娃呀,昨天跟张艳玲说了什么?把人家女娃娃气的一直在屋里哭,连晚饭都没吃。”
张艳玲哭了半天?
连晚饭都没吃?
张宽感觉一阵头大,这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对父亲说今天还忙,就不回去了,张艳玲那边我会打电话道歉。
挂了电话,一股晨风拂过,张宽感觉有些凉意,缩了缩肩膀,往温塘口走去。
临近六点半的时候,张宽拨通了张艳玲的手机,说来惭愧,虽然说张艳玲是自己心目中的第一意淫对象,可自己从来没跟她通过电话呢,都是微信联系。
里面忙音响了好一阵子,张艳玲才懒洋洋地接电话,声音里透着一股慵懒,又有些低落,“干啥?”
听到她的声音,张宽就感觉心虚,愧疚,在这边弱弱地道:“艳玲,对不起哈。”他准备告诉艳玲实话,免得人家女孩对自己产生了真感情,落的伤心。
岂料张艳玲那边瞬间爆发,“什么对不起?我听不懂。”
声浪大的连手机都跟着震动,把张宽耳膜刺的都痛。张宽揉了揉耳朵,继续小声道:“我为我不经思考的话语道歉,希望你能谅解,其实……”
话未说完,那边就传来张艳玲的冷哼,“说什么呀,你不经思考,不经思考话就乱说,你说完倒是爽快了,可体会到我的感受?”
张宽被批的无语,心说今天不适合道歉,要不改天遇到了再给她解释?那头张艳玲似乎不解气,继续问道,“知道自己错了昨天晚上为什么不道歉?”
张宽犹豫了一下,只好拿出编过的谎言,“昨天在厂里和人打架,在派出所蹲了一晚上。”
那边一声惊呼,“那你现在在哪?”
张宽说了地址,张艳玲道:“你等着,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