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坐上车,给小刀打电话,那厮正在大厅和几个妹子扎金花,笑着对张宽道:“强哥今天发威,连续加钟,等下他再不出来我就先走。对了,你跑哪去了?”
张宽不想对小刀提哑女的事,就推说今天有事,先走了。完了又给小强发了信息,让他保重身体。
小强抹了延时油,又吃了万艾可,异常凶猛,把小敏弄的不行不行,连续求饶了好几次,小强都不依,好不容易出来,小敏闹意见,“不行,你这一回顶别人十回,得加钱。”
小强很满意这个效果,豪气云天地道:“加钱都是小事,我问你,我比起你男朋友咋样?”
小敏就吃吃地笑,“我没有男朋友啊。”
“不可能,昨天我来找你,她们说你去医院给男朋友陪床了。”
“你昨天找过我?”小敏感到稀奇,“没听她们说,不过我昨天确实有事,老家来了个老乡,所以没来上班。”
原来如此,小强感觉自己错怪她了,心里过意不去,问道,“你老家是哪的?”
小敏道:“四川广元。”
小强点头,“难怪声音那么好听,对了,四川人喜欢吃辣,我请你吃火锅好不好?”
小敏就点头笑,“要得,我能带我几个老乡吗?”
朱小强此时已经完全被小敏迷住了,大手一挥,“你想带谁就带谁,我们走。”
一顿饭吃的昏天暗地,小强又喝了两瓶啤酒,吐的一塌糊涂,连小敏身上也遭了殃。小敏埋怨他道:“搞啥子哦,吃个饭弄成这样,我晚上还要上班呢。”
小强摇头晃脑道:“上什么班?今天哥包你,不用再接其他客人。”
小敏闻言大喜,“强哥好霸气哦,我好喜欢。”于是二人去开房不提。
张宽浑身酒气的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铁将军把关,想起父亲的信息,从门槛下掏出钥匙,进到屋里冰锅冷灶,感觉又回到了从前一个人混的日子,越发孤单,这一刻,他忽然很怀念父亲,如果他在家就好了。
张宽躺在炕上,晕晕乎乎,给徐娇娇发微信,娇娇说明天早上十点文件会下来,最晚明天下午五点就能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张宽大喜,闭着眼幻想,等把住渭阳市的所有学校,一个季度就有几百万的收益,到时候开个网吧,在路边盖个五层旅馆,从此闭着眼睛赚钱,请几个人帮自己看着,自己和徐娇娇就到处旅游,生活好不惬意,想着就笑。
翌日清早,张宽再去萧庄吹埙的时候,那刘飞也早早在等着了,见张宽来不无好气地道:“学个烂埙还认真地不行,天天往这跑。”
萧文成看他一眼,笑道,“你还说别人,如果你念书能有人家一半的毅力,也不至于初中读了六年。”
听到姐夫揭自己短,刘飞感觉丢了面子,恼怒地瞪了姐夫一眼,“念书有个屁用,大学毕业还不是得重新找工作。”
萧文成见他这般说,就不再言语,自顾自地举石锁。
张宽在一旁吹埙,就当他不存在。
刘飞看了一会,觉得无趣,走到张宽跟前,用轻蔑地口吻道:“哎,我说,你学这玩意是打算靠这吃饭么?论起来应该可以,不管谁家死了人,你就去吹,吹的一伙人都跟着哭,事就成了。到最后练到一吹埙就能把人吹哭,你就成神了。”
张宽听着他聒噪,依然不搭腔,自顾自地吹,声音越发响亮。
刘飞见张宽不理他,右脚一踢,一块小石头被他踢的砸在张宽脚上。
张宽只当没感觉,继续吹。
刘飞就抬脚在张宽屁股上蹬了一下,把张宽蹬的向前冲了好几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傻逼,爷问你话呢,你是耳朵塞猪毛了听不到。”
这一幕被萧文成看到,气的都变了脸,怒道,“你做什么。”
刘飞回头无赖般地笑笑,“没事,我俩逗着玩耍哩。”
萧文成有气,去看张宽,没想到张宽也是一脸的傻笑,憨憨地道:“我俩耍哩。”
萧文成见状气的不轻,石锁往地上一扔,也不举了,蹬蹬蹬地回去屋里。
萧文成一进去,刘飞就变了脸,指着张宽小声骂道:“你是傻逼啊,爷第一天就叫你不要搁这吹,你特么还天天来,吹吹吹尼玛上瘾了?是不是不教训你一顿你不知道轻重?”
面对刘飞的责骂,张宽依然是一副憨憨的笑,像极了村里的二傻。
刘飞骂的不过瘾,又晃晃悠悠地过来,伸手在张宽头上轻抽了一下,嘴里道:“你是傻啊,爷骂你你还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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