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
张宽一说完,李大善人就大声反驳,气的山羊胡子也跟着一翘一翘,“校服专利权本就是万源的,李峰去购买,也是和和气气的商议,怎么可能逼迫?还说出那种无耻的话?”
张宽慢条斯理地回道:“有没有说那些无耻的话你我都未在场,但李峰带人去威胁徐娇娇,砸烂我们公司设备,可是实实在在有证据的。”
梁骁带了徐娇娇进来,杨文举就感觉眼前一亮,心说好一个秀美的女娃,看着就面善。主观意识就觉得徐娇娇不像李老头子说的那么恶毒,这里面肯定有别的事。
眼下听到张宽反告李老头,别的罪名信不信,对方用言语调戏徐娇娇的事肯定没跑的,于是示意张宽,“空口无凭的不要诬赖人,有什么证据都拿出来。”
张宽上前一步,指着桌上放着的转让合同道:“这就是一个证据,白纸黑字上写的,转让费二十万,我试问一下杨所长,这价值千万的专利权,换做你,给你二十万你肯转让吗?”
张宽说完,所有人都变了脸,李大善人气的浑身发抖,哆嗦着道:“你胡搅蛮缠,转让权就是价值上亿,那本来就是万源的东西,我们肯拿二十万来买,已经算是仁义,这二十万,还是看在她被开除的份上做出的一些赔偿,若不然,我一分钱也不会出,就是官司打到中央,也得把专利权夺回来。”
张宽就笑了,“说的好听,要不是你侄子眼瞎开除了徐娇娇,也不会有后来的事。东西是人家费心设计的,人也被你们开除了,凭什么说东西就是万源的?”
“你!”李大善人被张宽气的语塞,一时气闷,赶紧坐下。一旁的唐一诺赶紧上前抚着他胸口,回头对张宽怒道:“说什么呢,设计校服的材料是不是万源提供的?初品制作是不是在万源完成的?当时徐娇娇属于万源的设计师,这件衣服是在万源成功的,所有权理所当然的属于万源?”
“呸!”面对唐一诺的连问张宽直接唾了一口,“去教育局报审的时候有几家公司?四家,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跳出来说这东西是万源专有的?恐怕那时候你恨不得万源一张订单都拿不到吧?”
“你什么意思?”唐一诺也急了,今天在姑父这,他可不虚张宽,反而隐隐带了些强势嚣张,准备故意勾起张宽的怒火,好借机会办他。
杨文举还不知道唐一诺被张宽打过的事,只当两人是普通的纷争,当下大喝一声,“干什么呢?当这是什么地方?再吵吵都给扣了。”
两人一时无语,互相对视。
杨文举看了一眼,对众人道:“我这里是派出所,不是法院,要打官司找法院,报案来找我。”
这时,办公室里忽然一阵手机响,众人都低头看自己手机,最后才发现,是所长办公桌上的手机在响,杨文举就过去接了,一开口就笑呵呵的,“是铁部长啊…说吧啥事…是有这事…哦…这样啊…”杨文举接着电话,奇怪地看了张宽一眼,继续嗯嗯啊啊,没几句就把电话挂了,闷闷不乐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把手机往桌上一放,鼻子哼了一声,左右看看,问张宽,“你还有啥事?”
张宽听到铁部长几个字,就开始琢磨,渭阳姓铁的很少,能直接给派出所所长打电话的,估计就是铁军了。再加上杨文举看自己的那一眼,分明是很惊奇,想必电话里谈论的就是自己这事,估计是杜奎找的关系。
当下心就放了大半。
在渭阳,办任何事都得找关系,尤其是矛盾纷争的,更加要找关系,找的关系越硬越大,斗争结果的胜率就越高。
见杨文举问自己,张宽就上前一步,“还有,李峰在强买专利权的时候还砸烂了我公司新购买的办公设备,里面的装修也弄的一团糟,短期之内我公司都无法正常运营,我必须要讨个说法。”
“那有的事?”李大善人又开始激动了,“李峰只是去商议购买专利,不可能砸你的公司。”
张宽哼了一声,“可不可能你们也不会承认,如果不是你们又打又砸,徐娇娇怎么可能签那二十万的转让书?幸好娇娇聪明,签了个假名。另外,徐娇娇作为当事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被李峰猥|亵的事,我就来替她说。”
张宽说完,瞪着徐娇娇,沉声问道:“李峰扬言要把你先奸后杀这事有吧?我是不是为了这句话才跟他急的?他用手摸你的事也是有吧,对不对?”
从张宽拿菜刀开始,徐娇娇的精神就一直处在高度紧绷下,本以为男人打仗跟自己无关,没想到自己也被牵连。牵连就牵连,可张宽说的这些话,分明就是把自己往坑里拖。而且,有些事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
打砸公司?根本没有。
先奸后杀?这也是张宽的一面之词。
摸自己?这倒是有,当时那个小青年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脸,也算是摸吧,可这句话他偏偏不说清,看看办公室里其他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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