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强正抱着张宽哭恓惶,忽然听到有声音好听的妹子说话,及时探出头来,恍惚间只以为见到仙女,面前的女神身上散发出的光芒足以闪瞎他的狗眼,赶紧羞涩地低下头,不让女神看到自己的窘样,喃喃地把手往后一指,“进去里面了。”
正说着,就见华清池的旋转玻璃门一动,张青伙同一个青年走了出来。远远看见张宽一伙人围着朱小强,心里下意识地想跑,临了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又改了主意,大摇大摆地往下走。
到了朱小强跟前,张青把腿一伸,颠儿颠儿地抖动着,哼哼地道:“咋滴,不服?打算叫人弄我?老子告诉你……”
这边若若看到朱小强的惨相,正在气头上,忽然见里面出来一个二逼兮兮的青年,别的不提,光是那头黄毛就让她看不顺眼,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胆大,敢直接亮明身份,说自己就是打了朱小强的人。
若若这小暴脾气,见不得坏人当道,没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扶着张宽肩膀一个飞踹,稳稳地踹在张青脸上,那厮没防备,直挺挺地倒地。
后面七八个青皮见大嫂都动了手,那能干站着,立即呼啦一下围了上去,生怕去的晚占不上便宜,稀里哗啦的一顿踩。
朱小强反应比常人慢半拍,也知道此时报仇的机会到了,立时大喊一声,“放开那个禽兽,让我来!”
众混混听了,都停了动作,纷纷散开,围成一个圈。
朱小强满腹悲愤地上前,迎头就是一巴掌,却拍在了张青头顶上,对方疼不疼不知道,自己手掌反正是疼了半晌。
张青也是豁出去了,见其他人不再动手,就扯着嗓子喊:“草尼玛的,敢打老子,老子拿枪把你们一个个都给崩了。”
张宽本来在外围站着,正对着若若大拍马屁,什么巾帼英雄,女中豪杰,全民女神等等直往若若头上扣,至于当中正在挨揍的那厮,他根本没放在心上,有这么多人围着,随便朱小强怎么出气都行。
忽然听闻那厮在人群中喊了一句:老子用枪崩了你。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张宽的汗毛吓的竖起来,若搁以前,对于这样的牛逼张宽直接当是放屁,但从昨天的事情后,张宽就对枪这玩意特别敏感,那厮好端端的突然喊出这句话,再加上他之前的嚣张模样,一个人就敢大摇大摆地过来挑衅,难保不是有恃无恐,所以他说有枪,很可能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事件就大了,弄不好这货真会拿出来对着人群来一下,那责任谁都承担不起。因此,没等其他人有所动作,张宽就第一个冲进人群。
……
徐娇娇在家里生闷气,经过母亲的一番开导,心情畅快了许多,想想母亲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好男儿志在四方,想出人头地,跟人争斗是在所难免的。
况且,这几次事件的发生,都是有惊无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此想来,张宽站在他的立场,也是对的。
尽管在心里原谅了张宽,但面子上还是抹不开。徐母知道女儿心思,就说道:“你说你们合伙开了公司,我还未去过,不如你带我去看看,以后要是真的公司效益好,我还能给你们做个饭打扫个卫生啥的。”
徐娇想了想说好,吃过饭后,就带着母亲,坐公交去市里。
公交车不比出租,是有固定路线行驶的,徐娇娇坐的那班车,刚好路过华清池门口。
路上时候徐母还在说,她看张宽并不是一个争强斗狠的人,应该值得托付终身。假如张宽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又喜好惹是生非,那是万万不能嫁他,搞不好那天一个不小心,就进了笼子,留下孤儿寡母,又重走自己的老路。
徐娇娇闻言点头,记在心里,这么些年母亲是怎么过来的她都看在眼里,坚决不能找那些惹是生非的主儿结婚。
公车路过华清池,车里的人忽然都一水儿地扒着玻璃看,有人说快看快看打人哩。
徐娇娇闻言也一转头,刚好看见张宽一个加速跑,远远地跳起一个飞踹,准确地踹中当中一个男子的头。
尽管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又隔着公车玻璃,徐娇娇也清晰地听见那男子脑袋重重地磕在水泥路上发出的闷响,那响声极其沉重,就像敲在徐娇娇的心上。
这还没完,张宽站定之后又对着那人脑袋踢了一脚,随着长腿飞起的,是那人脸上飚出的一道血箭。
徐娇娇看的心里一疼,转过头不忍再看。
再看徐母,也是一脸苍白,捂着胸口闭眼念佛。
车子很快驶离事故发生地,车上的人都议论纷纷,年轻的说真特么热血,那人下手真黑。中年的就纷纷摇头,说这小伙有点过了。再年龄大点的则惋惜不已,嘴里说着造孽啊造孽啊。
这些话落在徐娇娇的耳朵里,就更加难受了。又想起昨天在包厢里,对方明明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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