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都在指向我,觉得我是那个拿了戒指的人,但是我想说,我没有,戒指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衣服里,我也不知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个戒指不是我偷的……”
夜初夏说着,眼里已经有些委屈,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是声音却还是有些微微的嘶哑,她觉得她的人格被侮辱了,即使之前那些人没有说什么,但是现在想想没有人说的原因大概也是看在冷炎枫的面子上吧。
他们怎么想她?觉得她是一个贼?一个小偷?一个可笑的小丑?
冷炎枫呢?冷炎枫会怎么想自己?丢了他的面子?让他出丑了?因为她做了很丢人的事情而嫌弃她、折磨她,厌恶她?
“我信。”
正在夜初夏低着头咬着唇努力控制着眼泪的时候,男人低低的夹杂和些许性-感的声音悠悠滑入了耳膜,夜初夏有些微微的发怔,她抬起头,眼里似有泪光,怔怔的看向眼前的男人,他刚才说,他信?!
“冷先生,你不是在逗我?你怎么会相信我?你不觉得我是一个贼?我不明白?”也出手指骨节微微的收紧,她是真的想知道,想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笃定的相信了她,在她自己都不相信几的情况下。
“你不用明白,你只要知道我信你不是贼就好了!”,冷炎枫声音依旧淡淡的,他将干毛巾往旁边一扔,伸手端起床边的一杯茶抿了一口,随即继续道,“对了,刚才那颗宝石,既然被你捡到,就说明和你有缘,下次我将她做成一对耳环,然后直接送给你好了!”
夜初夏听了更是微微一怔,“送给我?”
微微失笑,将原本打算送给别的女人的东西送给她,她是该笑吗?欣然的接受吗?
“不用了冷先生,你知道,我不爱戴首饰,送给我也是浪费了,你还是交给它原来的主人吧!”夜初夏说完,微微的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冷炎枫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凝眉,那一瞬间,他有冲动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但是看着她脸上的泪珠,看着她萧条的身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的心就那么不由自主的软了一下。
夜初夏回到房间里,心里依然是满满的疑惑,为什么冷炎枫会信她不是拿戒指的人?他不是一直喜欢折磨她吗?不是一直喜欢看着她出丑吗?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地错过了?
即使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但是只要他一句话,她随时可以不是,不是吗?那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天气逐渐清凉了起来,但是后院的紫鸢花却一直花开飘香,一如既往。
夜初夏很想去见一见那个躺在床上八年之久的男孩,可是她知道,她没有资格,没有人会允许她去见他。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又是好几天了,不见冷炎枫的身影,他似乎又忙了起来,那枚戒指的事情也不知道解决了没有,戒指还给陈官月了没有?
想到这里,她就一阵心乱,可巧这个时候,姜若叶打了个电话给她。
如若平时这个时候姜若叶和她打电话,必定是怕她无聊想说些话儿逗她呢,但是今天姜若叶的声音有些奇怪。
“初雨姐,有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啊啊啊啊啊……我真的纠结了一晚上,但是我仔细想了想,我还是要告诉你,不然我良心会不安……”
夜初夏拧了拧眉,“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初雨姐,我刚才……我刚才到我哥房间里,无意看到了一张病历单,那是你母亲的,上面……上面清楚地写着,你母亲……你母亲……”
说到这里的时候,姜若叶的声音已经明显有些发抖了,而这边的夜初夏听到是关于她母亲的,心里蓦地一凉,似乎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妙,她忙问道,“若叶,你快说,我母亲怎么了?快说啊,你要急死我了!”